“少爺,程公子找你!”
一道喊聲將正在睡夢之中的夜無悔驚醒,此刻身穿著寬鬆長袍的夜無悔正躺在床上睡大覺。聽到這喊聲之後,夜無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氣無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啊~”
夜無悔坐起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看上去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大清早的,程曉峰找我做什麼?”
夜無悔夜大少爺臉上似乎有些不高興了,對於夜無悔來說,人生最痛快的事情莫過於睡覺。
用他的話來說,睡覺能夠美容養顏,養精蓄銳,睡一個好覺,才能夠有充沛的精力去風流瀟灑。
“少爺,現在已經過了正午時間了!”
那名婢女唯恐得罪了夜大少,壓低著自己的聲音。
“媚兒,你服侍我這麼久了,難道還不知道本少爺的作息麼?本少爺的人生當中,從來沒有上午,對於我來說正午就是大清早!”
“咦,你說什麼?過了正午時間了,那是差不多該起床了!媚兒,給本少爺打洗臉水來!”
夜大少每一天的生活都是從下午開始的,當然下午的時間對於夜大少來說也是無關緊要的,夜大少最精彩的時間段應該是晚上,準確的說是深夜。
昨晚他就和他的幾個好基友,在京城最有名的醉香樓內喝了個爛醉,最後還是醉香樓的老板娘,將這幾尊大佛挨個送回了家。
“少爺,程公子還在外麵等著那,看樣子他似乎很著急的樣子!”夜無悔的貼身婢女媚兒低著頭對夜無悔說道。
如果剛才不是那程公子千叮嚀萬囑咐,讓媚兒叫醒夜無悔之後立刻來見他,還說是人命關天的大事的話,媚兒才不願意違背他家夜大少爺的意思。
“程曉峰這家夥怎麼起這麼早,還是不是人了,算了,我去瞧瞧看,到底是什麼大事,能讓這家夥那麼著急!”
夜無悔打了個哈欠,隨後便跳下了床,朝門外走去,口中則是碎碎念著。
推開了門,院子裏麵一名衣著華麗身材偏瘦的青年正在那裏焦急的來回踱步,看到夜無悔走出門外,立刻便衝了上來。
“夜無悔,夜大少,大少爺,你可終於起來了,粗大事了,是真的粗大事了!”程曉峰焦急的差點直跺腳。
“你能出什麼大事,真是逗。有啥屁趕緊放出來,看你這急的,憋著屁自然著急啦,放出來就好舒坦了!哈哈哈!”
夜無悔邊說邊大笑了起來。
程曉峰,京城程家的大少爺,平時一般都和夜無悔混在一起,除了他之外還有兩人,分別是秦家二少爺秦宮,宇文家五少爺宇文信,四人臭味相投,自稱為京城四少。
但是在其他的人私底下卻稱呼他們為京城四害,當然,隻是在背地裏說說。
可沒有人敢當著他們的麵說,這京城之內恐怕沒有人會蠢到這種程度,這四人當中任何一人的家族在京城都是舉足輕重的地位,敢招惹他們四個的人還真不多。
“我是沒有出什麼大事,出大事的是二狗子!”
程曉峰急的真是直跺腳,特別是看到夜無悔還是這般淡定的樣子,更是著急。
程曉峰口中的二狗子,便是秦家的二少爺秦宮。
原本秦宮在家中排行老二,此外宮字兩個口,所以夜無悔幾人都稱呼秦宮而秦二,至於二狗子的稱呼也是經過多年由秦二演變而來,至於當初為什麼會出現二狗子這個稱呼,他們四人也都早就已經不記得了。
“二狗子?二狗子他怎麼了,不會又輸光了錢吧?”聽到程曉峰說的,夜無悔便猜測道。
京城四少當中最喜歡賭錢的便是這秦宮,本來吧賭錢也不是啥壞事,所謂小賭怡情,大賭才傷身。
但是這秦宮卻偏偏喜歡傷身,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他賭技簡直爛到家了,從來都是輸多贏少。
聽到夜無悔的話,程曉峰沒有說話。夜無悔便明白了,看來還真的是如此,不過秦宮輸錢那是正常的事情,他家也從來不缺錢,這算什麼大事。
“輸錢就輸錢唄,這不是正常的很麼,有必要大呼小叫的麼?”夜無悔依舊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在夜無悔看來,隻要不是輸了自己的小命,那其他的還真算不上什麼大事,畢竟賭個錢能出什麼事?特別是對於他們京城四少來講。
“這回二狗子他輸得可不是一般的慘,他把他秦家的身份玉佩給輸掉了!”夜無悔越是淡定,程曉峰就越是著急,忙對夜無悔說道。
“什麼?這小子賭上頭了吧?居然把身份玉佩都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