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離說的沒錯,江中庭此刻急得嘴角都冒泡了。
侍衛二沒有看過賬冊,但是把賬冊交給他的人卻有告訴他裏麵是什麼內容,被人搶走後,他也顧不得掩蓋自己到過那裏的行蹤,立刻飛鴿傳信給江中庭,然後才跑回安遠縣與錢友好會和。
精明的錢友好立刻知道賬冊帶給他們的好處有多大,他立刻讓兩個侍衛監視著田家。
雖然無法確定是不是田家搶走的賬冊,但是田佳樂的嫌疑是最大的,因為事情太過巧合了。
第二天,江中庭便親自帶著人趕到安奉縣。
江中庭是個急功近利的人,雖然無法確定賬冊是不是在田佳樂手裏,但是他仍然決定鋌而走險。
不過他不是紅州的官員,因此要動手之前必然知會紅州的知府,這樣才能名正言順的調動紅州官兵,所以接到侍衛二的消息後,他立刻書信一封,飛鴿送往君子城。
君子城那位很快就回應了。
江中庭感到安遠縣的時候,回複的書信也送到他手裏,看著上麵一個紅色的‘準’字,還有手中的令牌,他的心情立刻激動起來。
“走,我們去縣衙。”
張縣令自從江中庭到安遠縣後,急得嘴角也燎泡了。
永州和紅州是兩個地方,怎麼著也扯不到一塊去,江中庭身為永州的知府,竟然跑到紅州來幹預‘別人家’的事情,臉皮不得不說有夠厚的,但是他一個小縣令卻反抗不得。
江中庭也不知道跟紅州的知府說了什麼,紅州知府不僅沒有阻止,反而把調遣當地官兵的權利給了他,現在連他也不得不聽江中庭的話。
“老爺?”
張夫人擔憂的看著在房中不停走來走去的張縣令,她一個婦人不懂什麼,也很少參與與男人的事情,但是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懂。
田家自從換了主人之後,三番兩次造福安遠縣的百姓,如今家家戶戶多少受到田家的恩惠,像田家少東家那麼好的人絕對不應該有那種下場,而且田家一倒,安奉縣也會受到牽連,百姓好不容易安穩起來的生活也會再起波瀾。
張縣令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夫人,我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
他何嚐不知道夫人的想法,他也想幫田家,這些日子他也感受到安奉縣百姓的喜悅,可是他也無能為力啊。
張夫人小聲說道:“老爺,我不是讓你阻止這件事,但是送封信給田家總可以吧?”
張縣令道:“不瞞夫人,信我已經寫好了,但是要送到田家二小姐手裏有點難度。”江中庭此刻就住在縣衙內,到處都是他的眼線,若是被發現,他們反而要遭殃。
張夫人突然欣喜的握住他的手,“老爺,您忘了還有我啊!”
張縣令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才想起他的夫人確實是最好的送信人,而且還名正言順。
張夫人每個月都有去廟裏燒香的習慣,時間不定,次數三到五次,現在是五月份,她還沒去過,正好以此為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