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先帝的喪期還沒過,所以傅元誠繼位一事隻能推到後麵,絕大多數人都認為這事既定的事實,於是從二皇子改為皇上,就連傅元誠也開始以朕自稱,意氣風發的坐上龍椅。
第二天,傅元誠便擬下一紙詔書,命令鬱伯飛即刻回京,至於兵權,他已經派人過去與他交接。
不過就在傅元誠準備辦三皇子和鬱家的時候,傅元陽卻在傳位詔書被證實是真的的第二個夜晚離開了君子城。
聽到這個消息,傅元誠臉色大變,立刻命人出城追傅元陽,並且將沒有動靜的鬱家監視起來,他們發現得太晚,傅元陽已經逃了一天,他們根本不知道他逃往哪條路。
“傅元陽的膽子也未免太大了,難道他想造反不成?”趙毅臉色難看的說道,趙家並未像外麵的人猜測的那樣與傅元誠生出嫌隙,畢竟兩個小輩都站在傅元誠那邊,趙剛就算真的有什麼想法也被逼得沒想法了。
傅元誠陰著臉,“不是難道,他逃離君子城一定是想和鬱伯飛彙合,鬱伯飛恐怕也不會乖乖的交出兵權,朕懷疑,鬱伯飛很可能已經帶著人馬趕過來,趙毅,你現在立刻帶著人去把鬱家的人抓起來。”
“皇上,這樣會不會不妥?”
鬱家現在還沒有犯任何事,無緣無故把他們抓起來反而會落人口實,不利於服眾。
傅元誠冷哼道:“鬱政那個老家夥早就想到這一點,他一定是料定朕不敢拿他怎麼樣才敢心安理得的留下來,隻要等鬱伯飛造反一事坐實,朕要怎麼處理他們都行,誰敢說朕?”
這一次傅元誠卻是猜錯了。
鬱政隻是為了鬱家百年的聲譽,不願讓鬱家從此背上造反的臭名。
邵飛回來得很快,和他一道的還有鍾月,管夙和葛謙安卻不見蹤影,連同越七,秦仲離直接安排任務給他們,所以沒有一起回來。
鍾月回來後便成天跟著秦仲離忙進忙出,邵飛則跟在田佳樂身邊,在這個非常時期,秦仲離不放心他獨自一人外出,就連鄭君琦最近也常常跟著秦易進進出出。
君子城的街道隨處可見紅色的禁衛,比崇明帝病逝後那幾天還要嚴,熱鬧的氣氛也變得嚴肅起來。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越來越少,有人傳聞可能會打起來,因為三皇子逃離君子城的事情不知被誰傳開,鬧得人心惶惶,一些百姓連大街都不敢上了,備了柴米油鹽躲在家裏。
田佳樂的賭坊多少被影響到,但是沒辦法,等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會好了,不過前提是事情按照他們預想的方向順利進行才行。
這一天,蘇子和李震卻相繼意外的來到秦王府,看到對方,兩人也很意外。
田佳樂過來時,兩人正在交流。
看到他,兩人連忙站起來。
“郡王妃。”
“二小姐。”
田佳樂示意他們坐下,然後才問道:“你們同時過來是為了什麼事?”
兩人已經商量過,蘇子立刻回道:“回二小姐,雕工坊昨天接到一筆大訂單,因為數量太多,超出我們目前的能力範圍,李老板的紙牌作坊情況也一樣,所以我們想請示您看看要不要接這兩筆訂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