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曲木心滿意足的從房間走出來,疑惑都問清楚了,後麵的事情就好辦了,下午,他直接去石室那邊了,聽說那裏現在正在製造另一種東西,好像叫做炸彈,它的效果可以將厚實的城牆炸開一個洞。
房間裏,田佳樂扶著額頭,唇邊彎起一絲淡淡的弧度。
真是服了他了!
不過這種敏而好學不恥下問並且一定要追根究底的人他還是真不是第一次遇到,以前也有遇到過一個同伴,也是個天生的鬼才,喜歡鑽研各種器械,當時他也被抓著問了幾個小時,那種瘋狂的程度和曲木有得一拚。
第二天,田佳樂將新畫出來的兩張圖紙交給曲木。
打鐵的工匠都是靜山州的當地人,能不能信還值得懷疑,之前他是自己監督的,現在曲木來了,他直接把東西交給他,當起甩手掌櫃。
他在圖紙上將要製造的東西畫得很清楚,內部的構造剖析都明明白白,以曲木的聰慧肯定看的明白的。
當天,他從邵飛那裏聽說曲木白天將兵工坊幾個區都待了一遍,甚至還抱走一顆炸彈,據說他當晚就把那顆炸彈拆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研究出什麼東西來,第二天又去抱走一顆,早上就在幾名黑甲兵的陪伴下前往深山。
“邵將軍,問你一個事。”
羅長風從別人口中知道兵工坊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的性格特別怪,不過問了不少人,大家都對他不了解,直到昨天才從一個知道一點內情的人口中得知對方是一個鬼才,據說很喜歡研究東西,同樣作為喜歡研究東西的他對那個人頓時很感興趣。
邵飛白了他一眼,他一直沒有忘記這家夥曾經戲耍過他的事情,立刻擺出一副‘我很忙,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的表情。
“什麼事?”
羅長風也不在意,問道:“聽說咱們兵工坊來了一個鬼才,他是誰?”
“你管他是誰,這些事不是你應該問的。”邵飛一點也不想告訴他。
“那什麼才是我應該問的?”羅長風笑眯眯的將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惱也不怒。
邵飛張了張嘴吧,一時卻說不出來。
羅長風就知道會是這樣,正欲開口堵得他說不出反駁的話,一個涼涼的聲音突然從他身後響起。
“閉嘴就是你現在最應該做的。”
羅長風嚇了一跳,他剛剛明明沒看到第三個人。
邵飛立刻甩開他的手臂跑到管夙身邊。
管夙依靠在柱子上,不知在那裏站了多久,俊美的臉龐依然掛著一抹微笑,隻是比平時少了幾分溫和,多了幾分冷意,眼神也變得幽深起來,被他這樣盯著的羅長風隻覺得雞皮疙瘩都站起來了。
自從這個男人來到這裏之後,他的日子就沒那麼自在了,接二連三被整了兩次,他才知道邵飛原來是個有人護著的人,而這個人的性格和邵飛幾乎天南地北,精明到他隻有被動的份。
“開個玩笑,管將軍別當真。”
羅長風幹笑一聲,他明明已經問過,這個男人早上出去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