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要炸裂了。
是她!柯璐!!
真是日了狗了。大軒到底要幹嘛?陳媚剛才那一番“表露”加上那種眼神,我要是還不清楚我就不是男人了。而柯璐就更亂了。我認識柯璐的時間很短,相處的時間更短,可是她確實對我……難道你會去親吻一個你並不喜歡並不愛的人?
我不知所措,隻能慌亂地脫開陳媚的手,有點像被捉奸的丈夫,強裝鎮定地對柯璐道:“你怎麼會在這裏。”“秦景軒帶我來的。他說你在這裏等我。”
秦景軒?應該是大軒吧。這和我想的差不多,對,我應該先砍死大軒這貨。
我本就是倉促之中一句話,又怎麼會想好怎麼繼續?
陳媚看我沉默,又看了看柯璐。“你手機在響。”
“啊?”
我從口袋裏取出手機,有條未讀短信,是大軒。這小子這個時候不知道溜哪兒去了,我居然沒注意到。“長痛不如短痛,你現在也許可以保住二守住一,發展三四五六七。但是名分隻能給一個。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把握。別說做兄弟的沒幫你。記得回頭要謝謝我。嘿嘿。”
我謝謝你全家。
看著麵前的兩個麗人,我真懵了。
……
我逃命似的來到F棟19層的1919,拿出之前前台接待連同身份證一起遞給我的房卡打開門走了進去。身子一軟,倒在沙發上。
……
時間回到十分鍾前,接待廳門口。
柯璐走到我身邊另一側,拉起我的手,向陳媚微笑“示意”。陳媚同樣還以微笑。我努力地想要說點什麼,化解尷尬,但是無論跟哪一個說,都會讓另一個陷入尷尬。而且我說不出來,原來會降低智商的除了戀愛中的女人,還有陷入修羅場中的男人。
“她是誰?”柯璐在我的手心寫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能清楚地感覺出來她寫的是什麼。
她這一問我倒是有了話頭。
“你們先認識一下吧。都是朋友,以後好相處。這是陳媚,這是柯璐。”我一邊很勉強地笑著一邊想給自己一巴掌。這話一說不就裏外不是人了麼?都是朋友?都是女朋友還是都是“女的朋友”?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哪還能收回。
“朋友?”
“以後?”
“……”
二女很有默契地瞪了我一眼,各自甩下我扭頭就走,一個去了前台接待處,一個走出門外。留下孤零零地我站在門口,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翌日清晨。
我並沒有失眠,因為就算想的再多也並沒有什麼卵用。大軒一大早就掛了一個電話給我,用的是雲頂給每個客人房間配備的衛星電話。普通手機在這裏信號不怎麼好。
“我聽凝兒說,你把那倆妞都甩了。這麼剛啊?”
“……滾。”
我啪一下掛掉電話。媽的,我那是被甩好麼!還不是你小子給我整得什麼修羅場。我還沒想明白陳媚怎麼就突然開竅了呢,良心發現?
“嗡——”衛星電話又響了起來。這種衛星電話的待機時間和信號強度都是登峰造極的。而代價就是並不具備存儲功能,甚至不能發短信和看時間。隻能撥打服務器中存儲的號碼。那種“嗡嗡”響的鈴聲頻率很獨特,據說一定年齡之後是聽不見的,但是年輕人能聽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