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切爾一看見杜小天,二話不說,就拉著杜小天上車,說:“好兄弟,你真能,我必須要開個包廂,跟你一起去慶祝慶祝。”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杜小天覺得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所以,杜小天就沒想要什麼另外的報酬,也就推開剛切爾的手,連說三句“不用”,而且,杜小天說完,就想獨自離開。
然而,剛切爾好不容易等到機會,豈會讓杜小天輕易離去,於是,剛切爾就直接擋在杜小天的身前,對杜小天說:“好兄弟,你就跟我去一趟吧,我也正好從朋友那裏收回一點錢,給你做定金。”
聽到剛切爾想給杜小天定金,杜小天就想了想,覺得剛切爾不至於再拉杜小天當打手,也就答應了,然後,杜小天就跟著剛切爾去了某個酒吧的包廂。
一進門,杜小天就看見三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賣酒女郎,向剛切爾打招呼,然後,這三位女士在剛切爾的眼神示意下,就馬上黏上杜小天,拉著杜小天坐下,幫杜小天倒酒。
包廂不大,而且那三位賣酒女郎還因為得到剛切爾的授意,使勁往杜小天身上貼,所以,如果杜小天不肯大打出手,是無法擺脫三位賣酒女的‘奮不顧身’。
杜小天沒少背沈妮娜,知道女人肉體的柔軟,而坐下後,杜小天就一次體現到三個柔軟的肉體,而且,以三位賣酒女的表現,應該不能用肉體來形容了,而是應該用狗皮膏藥來說,比較合適。
三位賣酒女全身雖然都有布料遮蓋,但卻都是緊身衣服和褲子,而且,其中兩名賣酒女還把腿擱在杜小天的腿上,雙手抱緊著杜小天的腰,頭緊靠在杜小天的脖子上。
至於最後那位賣酒女,本想伸手在杜小天身上亂摸,讓杜小天意亂情迷,卻被杜小天用雙指成尺,敲了一下,然後,那位想亂摸杜小天的賣酒女,手背就被打紅了,不得不縮回手掌。
眼見撩不起杜小天的欲望之火,亂摸杜小天的賣酒女,就馬上給杜小天倒酒,試圖灌醉杜小天,可沒等酒水滿上,杜小天就用太極推手,將兩名幾乎貼在身上的賣酒女推開,緊接著,杜小天為了不讓賣酒女再貼身,杜小天就趁著賣酒女被推開的時間,馬上收起右腿,靠到腹肌上,然後,右腿在沙發上一蹬,之後,杜小天整個人,就躍過了身前低矮酒桌,安穩落到酒桌之前。
杜小天這一蹬,無疑會讓剛切爾四人驚豔,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杜小天。
成功從三個賣酒女組成的溫柔鄉中逃離後,杜小天並沒有直接離開包廂,因為剛切爾說的定金還沒到手,所以,杜小天站穩後,就轉身,先幫已經倒酒倒溢的賣酒女,扶起酒瓶,然後,杜小天才用平淡的語氣,對剛切爾說:“剛切爾先生,我不太懂應酬之類的事,這場麵,有三位女士就好了,你還是直接給我定金,讓我先走好了。”
剛切爾親眼看見杜小天露了一手,就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覺得杜小天背後並沒有武林高手,而那位多次弄傷剛騰飛的武林高手,就是杜小天。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剛切爾就向杜小天提問:“請問你是誰,剛騰飛多次進醫院,是你親手而為,還是你背後有位高人,幫忙出手。”
聽到剛切爾這麼一問,杜小天才知道,剛切爾拉自己應酬是假,誘惑自己說出傷害剛騰飛的高手是真。
杜小天看了剛切爾幾秒,然後,杜小天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一個既能提前拿到三萬,又能找到七段手茂一的辦法。
接著,杜小天就露出一臉賠笑,說:“我是有點功夫,可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卻還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