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_<)~~~~,親們給個建議嘛?大家一直霸王我,好傷心。這文就這樣難看嗎?為什麼都沒有親說些什麼呢,我......我.......我不知道說什麼了,我睡覺去,╭(╯^╰)╮)
“熊紹華,你把這裏當什麼地方了,還有沒有軍法可言。”孟越看著被摔置地上的齊達,嘴角都有一絲血跡,憤怒道:“來人,將熊紹華給我拖下去,軍杖一百。”
齊達一驚,艱難的支起身子,“軍師,我和雲龍鬧著玩的。”
孟越隻是看了一眼齊達,就上前握住齊達的手臂,“是嗎?”
被孟越這一用力按著,冷汗立刻就冒了出來,但是仍然忍著不吭聲,“軍師……”還想再為熊紹華辯解,可是熊紹華不得不說很不會看眼色。
“你憑什麼懲處我?孟越以前看在老大的份上,我才對你禮讓三分,現在就憑你,別想。”熊紹華也是怒火中燒,完全不明白齊達的苦衷。
孟越放下齊達的手,不再理會齊達,隻是輕笑一聲,就從懷中取出了一樣東西,“就憑這個。”
看著孟越手中的虎符,全場嘩然。虎符代表了什麼,誰都很清楚,可是這樣……四周安靜的連掉一根針仿佛都能聽見。
“你手上怎麼會有虎符,不可能。”好一會兒,熊紹華才驚訝的說道。
孟越看著熊紹華,“現在我有資格了嗎?”轉頭看著身旁的士兵,“你們沒有聽到我剛才說什麼?還愣在這裏做什麼,給我動手。”
聽見孟越冷冽的聲音,好似被冰封一般,忍不住戰栗,“是。”立刻來到熊紹華身邊,歉然的說道:“熊將軍,得罪了。”說完就要上前架住熊紹華。
“你們敢。”說完熊紹華就想操刀揮去。
“熊紹華,你想造反嗎?”孟越厲聲說道,看見熊紹華不再動手,對著士兵說,“你們還在等什麼。”
毫無感情的聲音,讓四周的溫度好似一下子就降至冰點,熊紹華一怔,看著又要上前的士兵,“放開,老子自己來。”說完就自己脫下身上的鎧甲,光裸著上身,站在那裏,一臉坦然,“你們就在這裏動手。”他想知道柳睿這樣了還會不會出來,“你們在幹什麼,給老子快點。”然後就狠狠的看著孟越。
一直站在四周的眾人,忍不住喚道:“軍師,雲龍隻是一時魯莽,還望軍師手下留情。”
孟越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誰敢說請,一律軍法懲處。”然後,隻肖看了一眼熊紹華,“動手。”
一時間,四周寂靜無聲,所有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士兵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見沒有返還的餘地,於是隻能高舉長棍,再一次說道:“熊將軍,對不住了。”
熊紹華不置可否的說道:“婆婆媽媽的幹什麼?快點。”
“是。”聽見熊紹華渾厚高昂的聲音,士兵一顫,但是立刻答道,心中無不欽佩。
眼看長棍就要打下,司徒筠才真的意識到事情發展的有些過了,“孟越,你不可以這樣,雲龍他並沒有做錯什麼。他不過隻是想要探望一下大帥而已。”
“沒有錯,那他無故毆打將士又算什麼,隻這一條就可置他死罪。”孟越回頭,清冷的看著司徒筠。
軍隊裏,最忌諱的莫過於手足相殘,而且這還是熊紹華先動的手,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何辯解,雖然那是一時情急,但是熊紹華先是違抗軍令,而又傷人在後。
司徒筠一驚,這真的是他們認識的孟越嗎?那個與他們稱兄道弟,出生入死的孟越嗎?“你知道這一百軍棍下去,會要了雲龍的命的。你不要太過分了,如果大帥在,他是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看著孟越不為所動,司徒筠第一次急了,對著仍然緊閉的營帳喚道,“柳睿,你出來呀,發生了這樣的事,你怎麼還能一動不動。柳睿,你給我出來,看看有人正拿著你給的權利,在做些什麼。”
“來人,將這胡亂言語之人,給我亂棍打出。”看著快要失控的場麵,孟越厲聲說道。
站在一邊的士兵也看著營帳,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樣的情況,他們這些下麵的最是難做。
孟越舉起虎符,冷冽的說道:“你們在等什麼?難道要我親自動手。給我將此人打出去。你們也想違抗軍令嗎。”
看著可以任意調動三軍的虎符一出,沒有人敢抗拒,“不敢。”然後不得不動手亂棍向司徒筠打去。
“孟越,你太讓人心寒了。”司徒筠不敢置信,他孟越真的會如此做,於是在亂棍下,雖然遠離了軍帳,但是仍然不死心的喊著柳睿的名字。
看著這一切的眾人,都有些震驚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好像事情已經完全朝著另一個方向發展,完全不受控製。眼前的人,也不再是他們認識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