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高興得不得了,在電話裏隔著話筒,親了我好幾下,還對我說,你真是我的親哥。
我這妹妹就是副德性,很現實。有錢時,就叫我親哥,沒錢時老和我頂嘴。
晚上,我還打了小胖的手機。這家夥掛斷了,隔了一會兒,又打過來。我告訴她,別為我省這點錢,我現有是有錢的主兒。
小胖聽說我獎了一千塊現金,高興得不行,在手機裏說,那你一定要請我吃飯。
我說,行,等周日你過來,我就請。
小胖不依,她說,今晚就要我請,打的過來。
我笑著跟她說,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她“哼”了一聲,說,想上也不讓你上。
我們在電話裏,經常說這種調情的話兒,這丫頭很會聊,有時居然會聊得我,心裏想入非非。
小胖走後,幾乎每天都打電話給我,我倆總是愛在電話裏耍嘴皮子,每次打完電話,我總是心裏美滋滋的。
這次打電話給小胖,是告訴她,我可以還她錢,等她周六或周日過來,我請她吃飯。
小胖在電話裏推辭說周六和周日恐怕沒時間,因為她剛去那邊工作,還不熟悉,要加班。她說等下個月,我發了工資再來看我。
我知道這丫頭,是怕我沒錢花,不想這麼早過來收我的錢。其實她借我的五百塊錢,我都沒怎麼花。
我和她打完電話後,心裏美滋滋地回到了宿舍。
一進宿舍,便能聞到一股很大的煙味兒。
是薑兆雷。他出院了。第一天沒有去公司上班。
“你怎麼在宿舍裏抽煙啊!讓宿管發現了,可是要記小過的。”我對範說。
薑兆雷吐出一口煙圈,用手彈了一下煙灰,麵帶憂愁道:“小宇!告訴哥,你覺得任細春怎麼樣?”
“啊!還不錯啊!嫂子挺好的啊!”我不知道薑兆雷怎麼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我想和她離婚。”薑兆雷淡淡地答道。
“無論你做出怎樣的選擇,我都支持你。”我這樣說。心想:像任細春這樣的女人,早分手早享受。
薑兆雷猛吸一口煙,又緩緩吐出,又問我,“我把她給你睡,你睡不睡?”他望著我滿臉認真地說:“不用怕!我隻是做個假設,有沒有想過和你嫂子睡上?”
說實話,以前任細春調戲我時,我的確有過這樣的衝動。
“大哥!你怎麼問我這樣的問題?”我覺得今晚的他有點怪怪的。
“別怕!你說實話就可以,難道你不想摟一下任細春細軟的腰身嗎?還有她那發哆的聲音,真的,不會讓你產生興趣嗎?”
薑兆雷將煙撚滅了,朝我身邊壓近了半尺距離:“如果她主動摸你呢?你會不會和她搞上?”
“大哥!如果以前,她對我這樣,或許我會動心,但今天,我絕對不可能會對她有什麼想法。因為她是大哥你的女人。所以,我絕不能碰。朋友妻不可欺!”這是我肺腑之言。從薑兆雷替我挨刀那一刻起,我就在心裏認了這個大哥。
“恩!你才是我的好兄弟。我知道怎麼做了。”薑兆雷拍了拍我的肩膀,轉過身子,朝宿舍外走去。
我總感覺,他這次回來有點不對勁。慘了!他不會發現了任細春和組長大人搞上事了吧?
第二天,一上班便聽說,飯堂的窗子被人砸了。裏麵東西卻是好好的,隻丟了一把尖刀。這讓廠裏的保安很是瘋狂,挨著宿舍一間一間搜,最終卻什麼也沒有搜出。
那一天好像注定了要出事。
我清楚地記得,那是一個比較悠閑、輕鬆的上午。倉庫的雜工們紮成堆在那裏吹牛、聊天。薑兆雷卻獨自一人坐在料架旁,也不知這家夥究竟在忙些啥。不一會兒,我們的組長大人進來了,他帶著姚細春進了倉庫。
他一進門看到那些雜工們在那裏紮堆,便扯開嗓子叫罵:“你們坐在這裏幹嘛?是不是嫌上個月獎金拿得太多了啊?”
雜工們紛紛散去。
任細春跟在組長的身後,左手輕輕地在組長的腰身上掐了一下,發哆地叫了起來:“瞧你這死鬼樣!還挺威風嘛!”
組長大人有些輕飄飄地笑了:“那當然!要不,怎麼鎮得住場子。”
任細春極其嫵媚地瞟了組長一眼,“就知道吹牛!還真把自己看得很能幹。”
“能不能幹,你最清楚。要不,我再證明給你看一個?”組長說著,手朝姚細春的身上抱了過去,那家夥就是這麼色膽包天,經常在我們倉庫裏頭泡妹子,遇到開放一點的,直接把手伸人家衣服裏去。
這不,他又把手伸到姚細春的衣服裏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