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在榮家出事,她這輩子都是我的責任。”榮旭背對著鬱青青,嚴厲地說:“你以後不要再問這個問題了。”
“你成心跟我作對?”鬱青青反問道。
“我隻希望你能心平氣和地對莎莎好一些。”
“是你要我生下她,可沒有要求我對她好一些。”
“她是你的女兒。”榮旭轉身,難以置信地質問:“難道你就沒有一丁點做母親的感情嗎?”
榮夫人蹭地站起來,冷冷一笑:“做母親的感情?我明確地告訴你,我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你父親當初在我身上耍用的手段所種下的惡果,你覺得我對這樣的惡果會有感情嗎?”
榮旭別過臉,心虛地說:“事隔這麼久,父親也已經離世,你何必跟一個死去的人較真?”
“就算他死了也無法彌補對我的傷害。”鬱青青深吸一口:“難道你的傷口已經愈合了?這就是你要對我說的事情嗎?我沒有想到,你得到整個榮家就真的變了。”
“我沒有變,隻是我跟你不同,我不會因此而永遠活在痛苦中。”
“那你每天拉的那首曲子又是什麼意思?”鬱青青撲上去,著急地追問:“那首曲子是你寫給我的,你說過隻要想念我就會想拉那首曲子,也就是說,你每天晚上都會……”
“我沒有。”榮旭打斷鬱青青的話,用自己的分貝蓋過她的陳述,仿佛這樣才能抑製自己內心的害怕;鬱青青得意冷笑,先一步擁住榮旭,柔聲地低喃:“其實我可以做你背後的女人,榮宅隻有我們,晚上也隻屬於我們,你可以擁有我的,真的可以……”
鬱青青的邀請太直接,她的手伸進榮旭襯衣裏,任憑榮旭推開也於事無補,她像是八爪魚牢牢地抓住榮旭,不肯放手。
“不要這樣,青青,你冷靜一點。”榮旭的理智戰勝了感情的迷離,他不能讓傳言變成事實,就算真的每天晚上隻能忍受煎熬,他也不能染指已成為自己二媽的女人。
“旭,我知道你也想要我,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壓抑著自己。”鬱青青靠近一些,在榮旭耳邊吐納芬芳,溫熱的氣息纏繞著榮旭的腦神經,他再不阻止就來不及了。
“二媽,你住手。”榮旭這一聲呼喊,打破了氣氛的旖旎,鬱青青整個人彷如被電擊了一般僵直了身板。
二媽這個字眼在兩人心中烙下不可逾越的印記,正因為這樣的身份所以他們相守彼此卻不能在一起。
顧以陌循聲一直往前走,這條路她相當熟悉,再往前就是通向嬰兒房,不過路中央有個岔路口,白天的時候顧以陌看到草坪的角落修建了一座木屋,這木屋極其詭異,而此時此刻,顧以陌佇立路口時,卻不難發現,那嗚咽的哭聲正是從木屋的方向傳來,換言之,木屋裏麵有哭聲,那就是說奇怪木屋關著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