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你——!”
“喊什麼木頭?”楚芙哼了哼,手上抱緊了那手臂,然後一鬆,氣呼呼的走了過來,“既然不歡迎本王,那本王就喝杯水酒便離開罷!”
她也是生氣了!
反正,本來到這裏來就是為了勾搭一番穆君欽,順便討一杯月竹釀喝喝。
這月竹釀果真不愧是聖宮的珍釀,喝過之後,再喝別的靈酒就索然無味了。
就連那頗負盛名的羽靈酒,仿佛都成了劣質偽造品一般。
她大步走到了桌前,在桌麵一掃,立即就判斷出酒杯是何人的。
那眼珠子一轉,手一撈,就把穆君欽的酒杯撈進掌心,一手捏著酒杯,一手提起酒壺倒了滿滿一杯。
一口灌了進去。
這品靈酒的酒杯本就不大,一杯滿也不過是一口而已。
喝完後,楚芙一抹嘴,抬頭看向穆君欽:“此事乃你家那勞什子的長老鬧出來的,反正這事兒沒有解決之前,本王是要賴在你國師府了!”
她又走了幾步,來到穆君欽的麵前。
此時的她已經被那絕佳的靈酒酒氣蒸騰得雙頰緋紅,渾身泛粉。
“我、我有些不適。若你不肯為我安排房間,我便、便去你院子裏住了!”
她已呈醉態。
穆君欽眸光一暗。
眼前的少年那絕美的醉態,他已經見識過一次了。
現在……
他那寒眸緩緩地從那神態各異的三人之中一一掃過。
穆君欽發現,他竟然已經生出了一絲把少年藏起來,不讓人看到的心思。
心思一動,他便這麼做了。
長袖一揮,一卷。
便把楚芙那小小的身子摟入懷中。
少年人的身軀是極為柔軟的,摟緊懷裏正如那詩文所說的一般,溫香軟玉在懷。
隻是,這並不是姑娘,而是少年罷了。
他用手攏住了楚芙,然後消失在了這個院子裏。
還想說什麼的何明瑞目瞪口呆:“喂喂!死木頭你別跑啊!你你你——”
“這到底算是什麼事兒啊……”
他歎息一聲。
身旁的樓誠深也是眸光沉沉,他的目光落在了被楚芙喝完了的那杯子上,半晌,才開口:“其實,能夠喝完一口沒經過兌水的月竹釀而沒有爆體,這一位,也沒有表麵上看來那麼糟糕吧。”
月竹釀是何物他們都知曉。
就連他們現在處於靈尊之境,也不敢多喝。
月竹釀之中的靈力雖然十分柔和,但是不得修煉之人哪怕喝上一滴……
樓誠深倏地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明瑞你且看罷。君欽的眼光,絕對不差。”
“哎哎……說不定他真的為美色所困呢……”
何明瑞小聲嘟囔著:“這都有異性沒人性了,說不得他就是看上了人家小孩兒的那張臉……”
那樣的話,對於兩個人都是傷害。
“算了……”
“反正,木頭他最有主意。”
“而且,我們也管不著啊……打又打不過。”
“倒不如……啊啊啊,果然還是不能夠就這麼放著不管啊!”
這可,不隻是好友一個人的問題啊。
整一片大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