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殺我,你這個該死的變態,放了我……唔……唔……。”塗芝靜用極小的聲音罵道。
突然,那把懸在天花板上的巨斧劈向塗芝靜,正好從她胸腔的中間切下,塗芝靜剩下的軀體被劈成了兩瓣,頓時血肉橫飛,整個倉庫變成了一個屠宰場,她成了被人肆意屠殺的牲畜。巨斧上靜靜地滴著塗芝靜的鮮血,四處都彌漫著血腥味,地上還彙集著她流下的血液。神秘人很冷靜,他走到了鎖著塗芝靜的腳的鐵鏈條前,打開了鎖,拖著兩條腿朝著鐵門的方向走去。碰…碰…又是一陣粗暴的開門聲與關門聲,神秘人帶著塗芝靜的兩條腿離開了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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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發現屍體
“誰報的案。”甄勇康探長接到馬文探員的電話之後迅速趕到了現場。“今天早上一個流浪漢,昨晚就聽見這裏有呼救聲,今早過來看的時候發現了屍體。”馬文探員答道。
“屍體在哪,是什麼情況。”甄勇康接著問道。
“唔……我實在不知道應該這麼跟您說,我想還是您自己來看吧,在這邊。”馬文探員對甄勇康說,接著帶著他走往放置屍體的位置,馬文在前麵帶路。出於警察特有的對犯罪事件的敏感,甄勇康知道這是一件不尋常的案子。一路上他仔細的觀察著現場的場景。對馬文說道:
“馬文,我喜歡紅色,它讓我感到不自在。”
“誰說不是呢,這也是我見過最惡心的顏色,真不明白上帝為什麼要把它造出來讓我們受罪呢?”馬文回答道。
甄勇康微微的笑了一下。他的眼睛依然留意著這裏的一切。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柄巨斧,上麵還沾著大片的血跡,甄勇康雖然說查過不少案子,但是這斧子卻也讓他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經過它時,甄勇康雖然看上去很震靜,但還是吸了一口寒氣;甄勇康很快注意到了那四台機器,還有那連在機器上的四條冰冷的鐵鏈條。他們擺放的位置讓甄勇康感到奇怪:“它們所在位置連起來是個矩形啊!這太奇怪了,為什麼呢?。”他嘟囔道。
“等你看到屍體就知道了,探長。”馬文聽到了甄勇康的嘟囔聲,轉過頭對他說道。
“馬文,我現在越來越期待快點看到它了,我們快到了嗎?”甄勇康說道。
馬文突然停下了腳步,指著前麵的一張裹屍布對甄勇康說:“到了探長,就在下麵,我敢保證你看了它之後就不會再喜歡它了,這將是一個惡夢,我發誓。”
甄勇康也停下了腳步,沉默了一會兒後蹲下身子,小心的掀開了裹屍布的一角,看了一眼後抬起頭對馬文說:“死者是誰。”
“我們已經在查了,但目前還不清楚。”馬文回答說。
接著把整個都掀開了。仔細的觀察了一遍,然後站起來對馬文說:
“這就你的惡夢嗎?馬文,我這麼看不出這是一個人,它就是一堆肉團,上麵還有個奇怪的鐵塊。”接著把整塊布蓋上。
“這是一具女性的屍體,是又人把她像拆拚圖一樣弄人這樣的,她被切成了兩塊,唔……或許是四塊。你看她一定死是很痛苦,不是嗎?。”馬文答道。
甄勇康沉默了一會,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後說:“她的腳去哪了。”
“我們沒有找到,探長,這也讓我感到奇怪。我想是凶手把它帶走了。”馬文說。
“凶手為什麼要帶走他呢?難道他還要留念。”甄勇康說。
“有些該死的變態有這種嗜好,喜歡收集人體的組織或器官,也是隻有在電影裏能看到了,我們現在也隻能向上帝祈禱了。”馬文答道。
“也許你說的沒錯,馬文,這是個惡夢,但願這不是開始,否則還會有更多無辜的人被卷進來,包括我和你,不過你說錯了一句話,現在不是我們應該祈禱的時候,我們一定要盡力調查,盡早將凶手繩之於法,不要讓更多的人再受到傷害,這是我現在應該做的,上帝是不會懲罰凶手的。”甄勇康說。現在他顯得有些緊張,他從沒有像現在這麼緊張過,他的經驗告訴他,凶案才剛剛開始。
“還記得我剛剛說的話嗎?馬文“甄勇康說。
“唔….當然,先生,你說為什麼這四台機器放置的位置連起來是個形。”馬文想了會兒答道。
“是的,我想我現在明白了……”還沒等甄勇康解釋,旁邊突然有一個聲音說道:
“那是為了能把死者往四麵拉伸,凶手要在她死前弄下她的腳,凶手很聰明,這樣做既能輕鬆地取下受害者的腳,又不用自己動手,免得留下證據。”
兩個男人的目光都一起指向了左邊一個身穿白色製服的女警官身上。她是一個法醫,和大多數女警察一樣,留著黑色的短發,頭上戴著一頂黑色貝雷帽。她長的算不上很漂亮,但是很有氣質,而且也很聰明,是一個典型的東方美人。
“凱麗,我就知道是你,我想不出還有哪位女警察會這麼的聰明。”甄勇康笑道。
“我是法醫,隻不過是根據死者身體上的細節進行了一些較簡單的推理。以後少和我套近乎,叫我王警官。”王凱麗說道。
“嗬嗬……嗬嗬……”甄勇康傻笑了一下。
“那麼,您是這麼知道死者是身前被人砍下雙腳的。”馬文問道。
“你錯了,馬文,死者的雙腳不是被切下來的,看見那些接在機器上的鐵鏈條了嗎?它們是被這些鐵鏈條活生生的拽下來。”王凱麗說。
馬文不禁打了一個哆嗦,並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雙腳:“那一定很疼,凶手太可怕了。”
“對,而且先是啟動機器,機器會不斷地拉鐵鏈,鐵鏈條在被拉伸後會將受害者拉到半空中,正好是這個位置,矩形的中心。”甄勇康接過話,並走到機器那邊演示起來,他接著說道:“由於另外兩根鐵鏈條牽著脖子處的鎖,人就不會再上升,這樣一來,當腳上的鏈條被拉伸到最大限度時,便將受害者的拽下。”
“你是這麼知道,她的腳在身前就已經離開了死者的身體。”馬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