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好像風都靜止了,鳥兒也不叫了,隻有那句話飄蕩在眾人耳中。
風逸寒握緊了拳頭,臉上青筋暴起,好像已經忍到了邊緣,可是還是有人不怕死的說道:“就是啊,整個就一狗腿樣兒,還還出來獻醜,哼也不回家照照自己”。
正當納蘭琴準備出聲製止時,隻聞一聲慘叫,剛剛說話的兩人已經是鼻血長流了,而凶器竟然隻是一隻小小酒杯……
而行凶的人,此時正悠然自得的臥坐在澗邊,玩味的品著杯中的美酒淡笑的說道:“這麼美的景色,真是不應該有烏鴉的叫聲,破壞氣氛,浪費美景,擾了爺的性質,該打”。
“你、”?被打得兩人怒目瞪著風十三,衣服就要撲上來的趨勢,卻生生被一句話當了回去:“都成這樣了,還敢出來獻醜?長的醜不是你的錯,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
“你……”。
“我隻是不想讓心靈脆弱的人受到驚嚇,這也是為民除害,識相的就趕緊哪來回哪兒去,否則,別怪大爺我不客氣”。話剛落音,又一個酒杯橫空而來,直至砸到那兩人的腳邊。
“你等著……哼”!說這兩人狼狽的逃下了山,這時,風十三才懶懶的站了起來向四大寶物走去。
而眾人的眼光也都緊緊地跟隨著他,有看熱鬧的,也有麵帶希冀的。
隻見他看見第一件寶物時,目光一掃而過,第二件時隻是微微一笑,第三件時,也是一掃而過,直到最後一件時,踩在他眼中看見了驚訝……
“這個,應該不隻有一張吧,如果諸位不舍,又怎麼能讓人來鑒寶呢”?說的肯定非凡。
終於,剛剛還一臉冰凍的使者,從懷中取出一個信封,輕輕交予風十三手中。
看著信中的事物,風十三終於落出了一絲笑容。淡笑的說道:“這封信是寫給一個叫做淩弦的人的,在傾述相思之情,說白了,就是情書”。
至於第一個寶物,是樂譜,第二個是樂器,這第三個嘛……說到這裏風十三微微一笑,轉身輕輕地執起酒杯,在眾人都疑惑的眼神中,直至潑向了那張白紙。
“你……”。剛剛那個冷麵使者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那個不羈狂妄的少年,手指緊握,強忍著怒氣。
“我隻是在幫你們找答案,瞧”。說著看向那幅畫,隻見被酒沾濕的地方已經漸漸顯出了輪廓,隱約可見是人的發髻。
正當風十三轉身準備離開時,隻聽花丞相說道:“你說這是樂譜,是樂器,可是在座的人怎麼都不知道呢,還請這位兄弟解答”。
背對著花丞相,風十三淡淡一笑,回頭說道:“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說著拿起那樂器—小提琴,輕輕拉了起來,優美的旋律,優美的姿勢,仿佛陽光都被這少年吸引了一般,聚集在他身邊……
一曲終,風十三輕輕放下琴,說道:“這樂譜是人過生日的時候,所唱的曲子,我隻拉一遍”,說著又拿起琴,輕輕拉了起來……
而此時,卻無人知道,剛剛受辱離去的兩人,正在向黑暗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