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蘇荷凝瞪了眼蘇嬸,從地上爬起追出門去。
蘇媽得意地拉著文左珂坐下,“女婿啊,來吃這個。”
“女婿”二字,蘇嬸聽得刺耳,但她依舊笑著對文左珂說:“侄女婿你先吃著,嬸啊去看看你堂姐去。”
蘇伯在一旁抓住了蘇嬸的手,他對著蘇爸歎了口氣,說:“阿育,還是你女兒教得好,大哥我慚愧。”
然後他回頭訓斥蘇嬸,“回家去,凝凝就是有你這樣的媽,今天才會變成這樣。”
蘇爸和蘇媽沒有攔著蘇伯將蘇嬸拉出包廂,大哥這幾年過得辛苦,他們也是有目共睹的。可他們畢竟隻是親戚,不好插手。
這場飯宴就此不歡而散。
夜裏,蘇許沫洗漱好坐在床上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文左珂從盥洗室出來。
蘇許沫猶豫了下,問:“你就不怕我看中的是你的錢嗎?”
文左珂半躺在床上,將蘇許沫拉至懷裏,這才回答:“就顏值而言,我自認為比毛爺爺長得帥一點。”
“噗!”蘇許沫被逗笑了,她伸手去摸文左珂的臉,“是啊,你最帥了。”
“沫沫,你閉上眼睛。”文左珂突然說。
“嗯?”是要親親……嗎?
蘇許沫嬌羞地閉上了眼睛,微嘟起嘴唇。
過了一兩分鍾,蘇許沫不見文左珂有動作,幹脆動了動撅起的嘴。
“嗬……”文左珂輕笑了聲,說:“好了,你睜開吧。”
這就好了?
蘇許沫不情願地睜開眼睛,隻是看見文左珂在對著她笑。
“你在耍我玩是不是……”蘇許沫想起剛剛自己居然還嘟嘴了就有些羞惱,她將頭埋進文左珂懷裏。
“傻瓜。”文左珂拿起蘇許沫的手晃了晃。
蘇許沫看向自己被晃動的手,她那無名指上赫然多出了一枚戒指。
光澤亮麗的鉑金質地,周身是一圈似藤蔓一樣的紋路,藤蔓盡頭處鑲嵌著一顆鑽石。鑽石不大不小,卻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這時,文左珂將自己的手伸到在蘇許沫麵前,同樣晃了晃,他假裝疑惑地問:“想給某人一個驚喜怎麼就這麼難呢?”
蘇許沫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她激動地抱住文左珂,“婚戒,是婚戒!”
“咳咳……”被蘇許沫一撲,文左珂悶悶地咳了幾聲。
蘇許沫沉浸在喜悅裏,“你什麼時候買的?”
“這對婚戒上市的時候。”其實買來很久了,久到記不住什麼時候。
“本來想在吃飯的時候給你戴上的。”
“這樣啊……那你怎麼突然想到要買婚戒了……”
不是突然,結婚一年多,她連戒指和婚禮都不提,是他等急了。
“就是覺得媳婦的手有點醜。”
“我……我的手真的醜嗎?”她也覺得不好看,一到冬天還會生凍瘡,紫一塊腫一塊。
“傻瓜。”文左珂低頭親了親蘇許沫的額頭,“沫沫全身都好看。”
又開始不正經了……
蘇許沫被羞紅了臉,“先關燈……”
說著,她伸手關了房燈。
“沫沫。”
“嗯?”
“你閉上眼睛。”
又閉上?“嗯……”
蘇許沫突然聽見“啪噠”一聲。
文左珂關上了床頭燈,將帽子摘下放在床頭櫃上。
“你……你……”不說睜眼?
“睡吧,閉上眼睛睡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