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翌憂眼中的淚水君夜修更是火大
他還沒死呢就哭,哭什麼喪
手不自覺的掐住了夏翌憂的手腕,相比之下向甜甜的手勁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君夜修鬆開手他是怕,怕自己會一個忍受不住掐死她
一個大力推開夏翌憂,她被重重的推到在地上君夜修看也不看她甩頭就走
“砰”車門被重重的關上
“殿下,您的手上的傷口沒事嗎?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司機遞上去一塊幹淨的手帕
君夜修應允了一句接過手帕
閉上眼皮掩飾著眼中的歉意
車緩緩啟動開向人流開向市中心的醫院
拍攝現場的人一片嘩然所有人都沒料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
夏翌憂坐在地上像被人猛地潑了一盆冷水,入置冰窟。
“夏翌憂”
尹安羽從那片樹林中走來看見夏翌憂坐在地上緊張的跑了過去扶起他
因為想製造出那種浪漫唯美的場景所以地上全是鋪的全是石子
夏翌憂被這麼猛的一推一大片的石子嵌入的手心看起來異常的觸目驚心
“冰塊,場務,場務快拿冰塊過來”
尹安羽抓住她的手緊張大聲的吼道
“冰塊來了”
像是搶似的從場務的手中搶過冰塊趕忙的敷在夏翌憂的傷口處動作卻異常的輕柔小心
無耐冰塊也不管用
“不行得趕快去醫院”
不股大眾視線尹安羽拉著她的手就座到一輛車上
一腳踩上刹車啟動著車子
今天的尹安羽很不正常導演摸了摸下巴
跟他合作的很多年這是他第一次指導新人演戲也是第一次幫新人解圍更是第一次對一個新人這麼的大獻殷勤
這麼多的第一次她敢打賭她倆一定有奸情
一個三岔路口紅燈亮起一貫溫潤的尹安羽也急躁起來手指不停的在方向盤上敲啊敲的
“尹安羽不用那麼著急一點小傷而已”
夏翌憂試著讓他鎮定下來
沒想到尹安羽卻有些生氣的回頭
“你那是什麼手是彈鋼琴的手,這種情況下能不著急嗎?手隻要受一點點輕微的傷就會引響到一個音符的悅動這樣能說不著急嗎?”
“你怎麼會知道我是彈鋼琴的手?”
夏翌憂詫異她以為自己一直都藏的很好
“你的手很瘦手指很硬,手指甲長度與肉平行看你的的手上的青筋凸起的情況下可以看得出來你彈鋼琴的時間一定超過十年對不對?”
隨著說話時間的推移尹安羽也變的不那麼的急躁起來
“隻是你指腹上的老繭有些減少了,你已經將近很久都沒有碰過鋼琴了吧”
“尹安羽,你好厲害”
夏翌憂蒼白著臉不想正視著他
或許是秘密藏的太深了就想讓它已直那麼的深下去不想讓別人接觸連自己也觸碰不得
不一會兒市中心的醫院就到了
冰涼的消毒藥水觸碰到受傷的傷口上便火燎火燎的疼痛。
夏翌憂的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
很疼真的很疼
可姐姐每次上消毒藥水的時候連一句疼都沒有說出來
“姐姐,姐姐很疼嗎?”每當姐姐受傷後自己都會傻氣的問著
“不會啊,真的一點都不疼隻要小憂給我呼呼就好了”姐姐溫柔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