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爭寵(1 / 2)

衛寶兒坐在居殿裏,喝過一盞茶,便見香蘭回來稟道:“稟主子,貞妃一行,是去了丹鳳宮。”

“丹鳳宮?”衛寶兒淡笑道:“這晚上才去請了安回來,轉眼又去皇後跟前巴結了?她的臉皮也真夠厚的!也不怕犯了皇後殿下的忌諱。”

隨即,衛寶兒又是有些擔憂地道:“她在皇上麵前得了臉還不得止,如今又一心地巴結著皇後殿下,當真是想欺到姐姐頭上去了。”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就怕她不時地在皇上與皇後麵前,暗說姐姐的不是,那姐姐豈不是要吃虧了?”

香蘭道:“皇後殿下一向公正,定然不會輕易聽信貞妃的胡言。況且,貴妃主子也一定心中有數,她都沒有說什麼,想來也不懼貞妃的。”

衛寶兒搖頭,“話也不是這麼說,到底如今比不得從前了。孟家已經退下來了,盧家正當時候,她盧雁若論資排輩,哪裏能有今日的風光?”

“當然也是因著家勢啊!”衛寶兒站起身,在屋內踱了一陣,然後道:“姐姐她不屑這些巴結之事,可時間一久,皇後殿下也難免被盧雁說動了心思。”

“不行!我一定要為姐姐做些什麼。至少,不可以讓盧雁一人在皇後殿下麵前露臉,獨占恩寵。”

香蘭道:“主子的意思是,也學著那貞妃,多去皇後殿下麵前走動?”

衛寶兒點點頭,“嗯!從前姐姐叫我多去皇後跟前走動,我卻偏不聽。她還說將來可能有機會幫到她的……是我太目光短淺了。”

“如今後悔沒有用,隻能亡羊補牢了。”

香蘭道:“要不……還是同賢貴妃說一聲吧?”

衛寶兒一擺手,“不必了,我自有分寸。如今姐姐要應付的事情已經夠多了,這點小事,就不必特意提及了。”

“我也沒說要怎麼巴結皇後,隻不過在她麵前多露露臉,讓那個盧雁少些耍手段的機會罷了。”

衛寶兒轉而道:“今天那盧雁就古古怪怪的,也不知又在打什麼主意?”

“不行,不弄清楚她在搞什麼鬼,我是怎麼也睡不著的了。她可以再回去丹鳳宮,我為什麼不能?”

香蘭道:“這樣……不好吧?”

衛寶兒咬了咬唇,“去,將我床頭那柄檀香扇拿來。”

香蘭一驚,“可是……”

衛寶兒道:“沒什麼可是,不過一把扇子罷了。”

香蘭歎息一聲,親自往寢殿而去。

衛寶兒來到丹鳳宮的時候,接待的奴才倒也沒有感到奇怪,好好地將衛寶兒迎了進去,又通稟了沈環。沒多久,衛寶兒便被人引著往後殿而去。

衛寶兒剛走到院中,便聽到殿內傳來說笑聲,衛寶兒走進殿中,看了一眼在座的盧雁,垂下目光恭敬地向沈環行禮,“貧妾拜見皇後,殿下玉安!”

沈環含笑道:“免禮!衛妃快請坐。”

衛寶兒謝過,在盧雁的對麵坐了下來,“原來,貞妃姐姐也在啊。”

“方才見貞妃姐姐出宮來,還以為姐姐隻是四處閑逛而已,想不到,卻在皇後殿下這裏閑話家常。”

盧雁一笑道:“衛妃妹妹這個時候過來,可是有什麼事?難道賢貴妃,又有哪裏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