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美俏婢的一隻小手兒再度伸向了江楚寒那寬實的胸膛,卻忽然間引來江楚寒的一聲冷喝:“出去!”
“啊。”那俏婢驚訝的看著江楚寒那冷峻的臉龐,江楚寒冷冷的閉上眼睛,冷道:“我叫你出去!!聽到沒有!”
“這......”那俏婢顯然還沒有發現自己究竟出了什麼問題,驚訝著小嘴遲疑地道了一聲。
“我不需要人侍寢。”江楚寒緊閉著眼睛,仿佛生怕看見那俏婢的一身玉體,冷冷的道:“快點出去,我自己洗。”
“是!大人。”一聲清脆的女生傳來,水中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響動,隻是沒一會,周圍的一切又一次靜了下來,消失的無聲無息了。過了半晌,江楚寒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睛,不由的大喘一口粗氣,滿身的酒意也醒了個七七八八。
“好險啊。”江楚寒重重的歎了口氣,歎完以後不由的搖頭一陣苦笑:“陳大人可真是熱情,好險,好險就出軌了。”
一想起家裏還有一位人兒在等著江楚寒,江楚寒心裏就止不住一陣想念。“嗯!等這次辦完事回到棲霞,就一定立即和眉兒成親。”江楚寒坐在水中不住的想到。
臨到節骨眼,江楚寒怎麼也不願因為自己的一時不慎,從而做出什麼對不住眉兒的事。想到這裏,為了防止一會那俏婢死心不改再次進來要求為江楚寒侍寢,江楚寒趕緊三下五除二的洗完澡擦幹身體,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一雙耳朵直直的豎了起來,仔細地聽著窗外的動靜。
江楚寒忽然感到有些緊張,因為不管是後世,抑或是這輩子,到目前為止,江楚寒的身心還是純潔的。剛才水中的那一幕激的江楚寒整個腦代有些血脈潰張,聽了一會窗外的動靜,江楚寒還是覺得有些緊張。嗯,不管怎麼說,即便是已經和眉兒初承*露,享過了那一絲美妙的男女之事的感覺,可是,江楚寒的身心依舊還是很純潔的。
“自己活了這麼久,也從沒有做過任何荒唐的事啊。”從純潔蛻變成不純潔,是需要一定時間心理建設的。想了一會,江楚寒決定先冷靜冷靜,於是去隔壁書房,隨手抽出一本《漢雜事秘辛》,隨手翻了兩頁,便看到吳單獨審視女瑩一段,隻見其對女瑩的身體發膚私處刻畫細膩入微,風光淫豔,匪夷所思。
江楚寒頓覺口幹舌燥,血脈賁張,趕緊將書放回原處,然後又顫顫巍巍的走向了房裏。
江楚寒躺在床上,躺在床上捱了好一陣,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剛進入夢香,誰知沒過一會,沒有等來自薦枕席的美女,卻等來了兩個貌美如花的男子......江楚寒這個苦悶的啊,親自打開門惱怒道:“告訴你們管家,我不喜歡契弟。”
兩個契弟幽幽怨怨地走了。也把江楚寒那滿心的心猿意馬給澆得一幹二淨。以至於後來那位美俏婢進了房裏來了又去替江楚寒收拾東西,也都沒有引起江楚寒的絲毫興趣。
這一晚。隻要江楚寒一閉上眼,就感到有兩個美男子在朝自己媚笑。駭得江楚寒一宿沒睡好。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江楚寒頂著一雙黑黑的眼袋起床了,門外的那位美俏婢聽到聲響,立即端進來一盆熱氣騰騰的洗臉水,又抓起放在架上的長袍輕輕地披在江楚寒身上,微笑著道:“大人,就讓奴婢來服侍你起居吧。”
“嗯。不必,我自己來。”江楚寒黑著張臉頂著一雙大大的燈籠,悶著頭自己動手洗漱了一番。這次出來江楚寒沒有帶一個家丁隨從,頓時感到極大的不方便,看著如同花朵一般亭亭玉立在自己身旁的那位美俏俾,便立即聯想起昨夜的那件事,讓江楚寒的老臉不由的紅了又紅。
擦幹淨臉上的水跡,江楚寒淡淡地問道:“現在幾時了?”
“回大人話。”那位美俏俾說著的話就如同唱歌一般:“現在才剛過辰時哩。大人想吃些什麼早點,奴婢去幫忙準備。”
“才辰時啊。”江楚寒點了點頭,隨口不經意地問道:“衙門裏開堂了嗎?”
“開了,早開了。陳大人說就請江大人今天好好休息一番,衙門裏已經有幾位推官在主持了。”那俏俾巧笑著說道。
江楚寒不經意的點了點頭,坐下以後,緩緩地舒了舒眉頭,輕輕地衝著那位美婢道:“一會隨本官出去一下,本官得回酒樓拿些行李。”
“不用麻煩大人跑啦。”那婢子巧巧地一笑道:“奴婢昨晚已經出府去幫大人拿回來啦。”一轉身,那婢子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包袱,微微一笑道:“大人你看,都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