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那漢子惡狠狠地瞧了林賽賽一眼,右拳緊握,眼睛珠子滴溜溜地向著林賽賽的全身不住地打轉,也不知心裏究竟在想著些什麼。
有鑒於此,即便是心裏在如何的恐懼,林賽賽也隻有硬著頭皮的走上了樓梯。
一間相當別致的小閣樓,滿是五顏六色的輕紗帷帳,將這房間布置的別有風韻,一絲迷離的神采,閃耀在了那漢子和林賽賽的心裏。
“嗨,劉姐,姑娘我帶來了。”那漢子正衝著一個抹滿了脂粉,全身上下充滿了一股刺鼻的香氣,還有些微胖的醜陋女人不住地點頭哈腰,滿臉的賠笑著,神態看起來極為恭敬。
“嗯,就是她?”那醜陋女人渾身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林賽賽一眼,眼睛裏忽然冒出一股難言神采,忽然問道:“豹子,這姑娘是哪來的?”
“梁源他們送來的。”那名叫豹子的漢子不住地點頭哈腰:“劉姐,不貴。”然後悄悄地附在了那胖女人的耳邊,輕輕地道:“才三十兩銀子,他們這次給我殺價殺的血本無歸了,還是個處子呢。”
“做的好。”那名叫劉姐的胖女人頓時笑了起來,臉上的兩搭子肥肉眯成了一條線,扭動起她那肥桶般的腰,一扭一扭地扭到了林賽賽的身邊,一臉春意盎然的表情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啊?”
“林......卞賽賽。”
“不!你不叫卞賽賽。”劉姐一張笑臉笑的更濃了,仿佛臉上那一層厚厚的脂粉也要因此掉下來一層:“你叫玉京,卞玉京。”
“玉京?”林賽賽怔了一怔,有些呆滯了念道,很顯然,林賽賽還沒有從適才的恐懼裏驚醒過來。
“沒錯,玉京。”劉姐微微一笑,“豹子,快給玉京姑娘鬆綁。”
“好嘞。”適才還滿臉凶神惡煞的豹子一臉的恭敬,忙不秩地從腰裏摸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麻利地割開了還綁在林賽賽手上的繩子,林賽賽頓時隻覺得手腕上頓時一陣輕鬆,這讓林賽賽終於得以活動了一下自己那早已酸麻無比的四肢。
“好姑娘,一定是餓了吧,來,快來坐下。”劉姐一臉的微笑,輕輕地將林賽賽推在了椅子上,滿臉的熱情:“等一會啊,就有好吃的端上來了,你想吃什麼,也可以吩咐廚房去做,想喝什麼,也都有,盡管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
“這裏......家?”林賽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疑惑地問道,在林賽賽的直覺裏,這位叫劉姐的女人,總讓林賽賽感到一陣陣的惡心。隻是,經曆了這麼許多事情以後,林賽賽學乖了,自然沒有一如往常一般直接開腔。
“對,這裏就是你的家,你是玉京姑娘。”劉姐笑了起來,一雙滿是香猩氣的手輕柔地撫摸著林賽賽的額頭,“盡管把這裏當成家,乖姑娘,安安心心地住下來。”
林賽賽有些乖巧地點了點頭,這讓劉姐打心眼裏又是一陣笑容。
很快,滿滿兩托盤的熱飯菜便被端了上來,四道菜,還有一道熱氣騰騰的肉丸子湯,林賽賽的眼前頓時就亮了起來,肚子也發出一陣咕咕的叫聲,劉姐笑了笑,催促林賽賽趕緊吃飯。一見滿滿一桌子好吃的東西,林賽賽立即毫不猶豫地開動起來,四菜一湯吃的林賽賽頓時是風卷殘雲,筷子不停,一陣狼吞虎咽。
林賽賽三天沒吃飯,此時見了食物猶如餓狼撲食一般,劉姐隻是微笑著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林賽賽的這一番狼狽的吃相,口裏不住地溫溫軟語地勸著林賽賽多吃一些。
這一頓飯,林賽賽吃的極為迅速,一番狼吞虎咽,風卷殘雲之後,隻是轉眼之間,桌上的四菜一湯就被一掃而空,就連那碗滿滿的肉丸子湯,也被林賽賽一掃而空,就連滴湯也不曾剩下。
劉姐在一旁看的極為滿意,不住地說著:“玉京,慢點吃,慢點兒吃。”看著林賽賽大大咧咧的擦了擦嘴巴,劉姐一臉和熙地微笑道:“以後呢,吃的時候,要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吃完了以後呢,也要記得用絲絹兒擦一擦嘴巴,記得了嗎?”
“嗯。”林賽賽有些天真無邪地點了點頭。
“來,站起來,讓劉姐我瞧一瞧。”劉姐笑意盈盈地扶起了還正不住地打個嗝兒的林賽賽,然後順著林賽賽轉了一圈,不由得嘖嘖地發出了感歎:“多好的姑娘啊,多美的身材啊,玉京,做女人呢,一定要知道,怎麼利用自己的優勢,來掙銀子,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