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的楚雲墨可蕭流暮聽到外麵的聲音很無奈的互相看了看又同時的歎了口氣,低下頭繼續研究著大事,這兩個丫頭,一天不吵就閑得慌,此乃兩個大男人的心裏抱怨之聲。
四月二十九日,二皇子楚雲澈率五千萬人馬圍住了整個皇宮,與此同時三皇子楚雲墨自南門而進去了明德宮為的是救出昔日的鳳琴帝。
朝堂上的楚雲帆得知這一消息後可謂是暴跳如雷,因為在此之前他沒有聽到任何有關楚雲澈人馬的消息,是他真不清楚亦或者是根本就沒人告訴他這就無從考究了,反正楚雲帆是急了。
可是急歸急,楚雲帆還是很快的冷靜了下來,他深知他的皇位來之不易決不能拱手讓給楚雲澈或者是讓給楚雲墨,楚雲帆做皇帝的時日還短,怎可以白白的把皇位送人?
紫嵐宮中的蘇嵐得知這一消息後,不急不躁反倒是很悠閑的品起了茶,嗬~這一天終於是到來了。
蕭惜若得知後麵色淡淡的沒有說什麼。
“誰來告訴朕!楚雲澈從哪裏弄來那麼多的人馬?!”楚雲帆大聲問著底下的朝臣們,然,無一人回答均是低下了頭。
楚雲帆見此更是怒了從龍椅上站起身來回的踱著步,五千萬,五千萬,老二手下的人都可以獨當一麵,就算是沒有了帶頭的人那些將士照舊可以把這個皇宮端起來,老三卻又不知身在何處,萬一老三和老二裏應外合怎麼辦?到時候他可就是插翅難逃了,性命難保不說就連皇位還得讓出。
楚雲墨隻身一人到了明德宮,宮門外守衛很是森嚴但是難不倒楚雲墨,幾下之後守衛全被放到。
走進去,楚雲墨跪下:“父皇,兒臣來遲了!”
原本背對著楚雲墨的鳳琴帝聽後緩緩的轉過身子,重重的歎了口氣:“墨兒,你終於來了,起來吧。”
楚雲墨站起身子上前一步見到有些消瘦的鳳琴帝擔憂非常忙扶著他在椅子上坐下:“父皇,二哥此時正在宮外,大哥遲遲沒有出去。”
鳳琴帝點點頭:“朕是知道的,老三,朕有意讓你當皇上,你的意思呢?”
楚雲墨聞言身子先是一僵,臉色也微微的變了變但很快的恢複正常單膝跪在鳳琴帝麵前:“兒臣懇請父皇收回旨意,兒臣無意當皇上,兒臣隻想與羽兒長相廝守。”
“墨兒,你要知道男兒是要做大事的,不能被所謂的兒女私情絆住了腳,你可明白?”
跪在的楚雲墨沉默著沒有回答,於父皇而言大事重要,可是對他而言恰恰是那所謂的兒女私情重要,可是若父皇執意要讓他來繼承大統,那又如何是好?
楚雲帆深深的呼了口氣撩起龍袍大步大步的往宮門走去,身後跟著一群的大臣。
馬上的楚雲澈見到出來的楚雲帆時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易人察覺的笑意,大哥你終於是坐不住了嗎?
“二弟,你這是何意?”楚雲帆似笑非笑的看著楚雲澈笑問道。
楚雲澈自馬背上下來站好與楚雲帆平視著,“多日未見皇兄了,臣弟心裏可是想念得要緊。”
楚雲帆表麵的功夫做得很足,皮笑肉不笑:“勞二弟掛心了,隻是二弟為何要帶著這麼多的人在宮門口?可是要保護朕?”
三皇子府中的蕭淺羽已經在地上走了多個來回,走來走去讓白珊兒有些頭暈。
都去了這麼久還沒有消息,是不是出事了?蕭淺羽心煩意亂的跺跺腳繼續來來回回的走著,白珊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忙拉住蕭淺羽坐下:“你啊你啊,亂擔心個什麼勁?有什麼消息素月會通知我們的。”
早在楚雲墨出府時素月也跟了上去,一有什麼消息她都要回三皇子府告知蕭淺羽與白珊兒,好讓她們稍稍放心,隻是這素月去了許久為何還是未回來?
櫻霏遞過去一杯茶:“小姐,喝杯茶吧。”
蕭淺羽接過後飲了一口卻不想被燙到了嘴,茶水也灑在了衣裙上,蕭淺羽見此心煩的把茶杯放下揉揉頭歎了口氣。
白珊兒何嚐不擔心?隻是蕭流暮在臨行前告訴她無須擔心,他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有了蕭流暮的保證白珊兒才能稍稍的放心,眼下蕭淺羽太過於擔心了,白珊兒卻不知如何安慰隻能道:“淺羽,無論發生什麼楚雲墨都會回到你身邊的,可還記得?”
是了,楚雲墨曾經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會回到她的身邊絕不會丟下她一人,當初跳入懸崖可後來他不還是回到了她的身邊嗎?
想至此,蕭淺羽這才算是放下了心。
“皇兄,龍椅很燙的,臣弟見你坐得也不安穩不如讓位罷。”楚雲澈說這話時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身後龐大的軍隊,意思很明確隻要楚雲帆說個“不”字,他身後的軍隊就會踏平整個皇宮。
楚雲帆何嚐不知楚雲澈的用意,隻是這皇位可是他費盡心思得來的,怎有拱手讓人的道理?隻是他與楚雲澈的兵力相差懸殊更何況眾多兵力還在邊疆守衛,一時半刻也掉不出多少兵力,楚雲澈手下的人都是誓死效忠楚雲澈的,采用離間計定是無用的,現如今的情勢對楚雲帆而言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