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兒和蕭流暮向蕭丞相與蕭夫人以及洛子夜奉上了杯茶,蕭夫人拉起白珊兒的手循循善誘悉心教導,而蕭丞相不住的叮囑著蕭流暮需要做到的事情,兩個人都靜靜的聽著二老的教導,洛子夜看著跪著的二人像是放心似的點了點頭,妹妹嫁人了,這樣父王與母後便可真正的放心了。
奉過了茶,白珊兒被帶去了喜房內,蕭流暮則被一幹人等攔下飲酒,楚雲帆端著一杯酒道:“流暮,你可千萬別喝多了,新娘子可是在等著你啊。”
結果蕭流暮腦子一熱一個激動端起酒碗就道:“來,幹了!”他拿的是酒碗……人家楚雲帆手裏的是酒杯……楚雲墨與楚雲帆輪番上陣灌著蕭流暮,就連洛子夜也不列外,對此洛子夜公子有個十分合理的解釋,分別了九年的妹妹都嫁給你了,這最後喝幾碗酒也不成麼?
在白珊兒與蕭流暮成婚的第四天裏,楚雲墨悄悄的把兩個人召進了皇宮內,說是有要事商量,對於這個理由蕭流暮是深信不疑,但是在白珊兒聽來卻是另有一番意思,如今的鳳琴朝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的,百姓也是安居樂業,好好的楚雲墨怎會有有事要商量呢?這裏麵一定有古怪,絕對的有古怪。
白珊兒與蕭流暮被太監帶到禦書房內,一走進去就看見楚雲墨拿著一本折子念念有詞壓根就沒見到走進來的蕭流暮和白珊兒。
蕭流暮納悶的和白珊兒對視了幾眼也猜不出楚雲墨在作甚,白珊兒十分好奇的輕輕的走到楚雲墨旁邊談過去腦袋看著那份折子,這一看不要緊,白珊兒看了之後就更是納悶了,折子上既不是哪哪發生旱災、洪災的,也不是哪哪的官員貪汙受賄什麼的,可看楚雲墨認真的神情像是在為什麼煩惱著般似的。
蕭流暮坐在椅子上,宮女上前倒了杯茶後退下了,白珊兒環抱著雙肩看著楚雲墨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一會兒滿臉的笑容一會兒又是眉毛蹙起,白珊兒真心覺得男人都是表情帝。
約莫著過了個把個時辰,楚雲墨仍舊是沒放下折子的舉動,白珊兒忍不住了站起身子衝過去一把把奏折從楚雲墨的手裏奪出,再這樣下去一天的時間都過去了!
楚雲墨手裏的奏折被白珊兒奪過後他先是愣愣的看了看空空的雙手,然後又抬起頭愣愣的瞧了瞧一臉得意的白珊兒,好半天才回過了身從椅子上站起:“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白珊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重新坐下,蕭流暮放下手裏的茶杯問道:“叫我們入宮來所為何事?”
楚雲墨走到白珊兒的麵前把奏折拿回放到桌子上這才拿起一旁的扇子展開來道:“自然是有要事商量的了。”
白珊兒是個急性子,她可受不了兩人磨磨唧唧的說話當下直接了當的問:“直接說什麼事就好了,磨磨唧唧的。”
蕭流暮:“……”
楚雲墨:“……”
有些尷尬的咳了幾聲後楚雲墨再次開口:“初十是羽兒的生辰,我想在皇宮裏為她辦一場生日宴席,隻不過……我作為古人的那一套未必能讓她開心,所以才把你們找來商量商量,要怎麼辦才能顯得與眾不同,我是真的沒轍了……苦思冥想了好幾日也沒想出個招數來。”
白珊兒雙手放在桌子上支撐著下巴蹙著眉頭,淺羽十四歲生辰,身為夫君的楚雲墨是肯定要好好辦的,隻是該如何辦這倒是個值得好好思考的問題,一邊的蕭流暮也著實被這個問題給難倒了,若是換做以前的那個妹妹一件小玩意就足以讓讓她高興個半天,隻是現在的妹妹可是從那個什麼世紀穿越來的,見識準是長遠,該如何是好呢?
“在我們的家鄉過生日必不可少的是生日蛋糕,那麼這第一步就是要準備蛋糕,我先去禦膳房瞅瞅,你們慢慢思考。”白珊兒丟下這句話後就推開門得意的笑著去了禦膳房。
留下的兩個人彼此對視一眼然後仰天長嘯,為什麼這麼的難辦?
楚雲墨坐回椅子上呆呆的盯著桌上的文房四寶又發起了呆,羽兒與眾不同尋常之物是入不了她的眼的,那麼久隻能找些非俗物的東西來送給羽兒,隻是找些什麼好呢?金銀珠寶?瑪瑙翡翠?不行不行,都太俗氣了,羽兒又不是愛財之人,這些事萬萬不行的。牡丹?芍藥?還是別的什麼花?也不行也不行,牡丹芍藥都太常見了,再者牡丹是富貴之花羽兒是不屑一顧的,芍藥也不行,羽兒說過庭前芍藥妖無格,由此可見羽兒是不喜歡芍藥的,到底要送什麼啊??真真是讓他難住了!
蕭流暮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眉毛皺的都快擠到一起去了,但愣是沒想出個好點子來。
紅色絲帶,白色玉蘭,楚雲墨是送了,可是羽兒的生辰禮物端端不能就那麼簡單送了,總得給羽兒一個大大的驚喜才成,絲帶……玉蘭……那都是在宮外擺好的,如今是要在皇宮裏給羽兒過生辰,那個樣子未免是有些寒酸了點,送點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