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天華也是趕忙掙脫開語梅,也是急切的詢問道:“風子在哪裏?風子沒事吧?”
可是語梅依然是呆滯的,仿佛是不敢說,仿佛因為莫風被帶走,是因為自己,自己也有罪責。
“你快說啊,莫風到底去哪了?說啊。”梁玉站在語梅身前,搖晃著語梅微顫的身軀,焦急的詢問道。
“莫風,莫風,被,被......”語梅任然吞吞吐吐的說著。
“莫風被那夥人給帶走了,怕是有危險。”酒吧老板有些沉重的歎息道。
“什麼?那你們就眼睜睜看著莫風被帶走嗎?”天華震驚的說道,同時麵容有些憤憤的意味,可是轉瞬一想,自己也是不管莫風給逃跑了,同樣是極其的懊惱,拳頭重重的砸在了吧台的桌上。
而此時的梁玉則是已經癱軟在地,可見對於莫風被王漢帶走,對她有多麼大的打擊,那屬於急切的淚水已經彌漫了有些蒼白的麵容。
語梅見梁玉哭的這麼凶,難免有些疑惑,語梅知道伊娜是莫風女朋友,但梁玉這麼著急莫風,語梅也不僅想梁玉和莫風也關係,但這都已經不是重點。
幾人也隻能祈禱莫風不要出事,最終天華還是有些主見,帶著僅有的幾人便是開始尋找起來莫風,盡管知道這樣的尋找根本沒有什麼希望,但語梅畢竟知道王漢的住處,幾人就讓語梅帶著來到了王漢的住處,可是諾大的別墅已經是黑漆漆一片,看不到一絲的光亮。
眾人不僅絕望了,尤其是梁玉,看著黑漆漆的別墅,神色艱難的喃喃道:“莫風,你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
“放心吧,警察會抓住那個混蛋的,也會救出莫風的,一定。”天華同樣期望的說道,但那擔心的意味越發的濃烈。
這個夜晚注定是一個不眠夜,擔心莫風的人,會一直擔心著,受到傷害的人會一直心痛著。
而上海郊區的一處廢舊工廠裏,燈光有些昏暗,搖晃的白熾燈仿佛在暗示人性的灰暗,就是這樣的搖晃讓廢舊冰冷的房間有些立體,也同樣立體出了幾個人歪斜的身影,而且有些拉長。
而莫風就被綁在一個廢舊的椅子上,用粗粗的麻繩五花大綁著,而且還在昏迷著,臉上的淤青猙獰可見,經過白熾燈的照耀,顯得有些蠟黃。
“老板,我們這樣做可是綁架啊,會吃官司的。”站在王漢身邊的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有些後怕的說道。
“怕你媽個逼,老子有錢,怕什麼?給他澆上一盆水,將他弄醒。”坐在椅子上的王漢囂張無限的說道。
“是。”墨鏡男人快步走出了簡陋的房間,打開門的瞬間,從外麵滲透進了一縷月光,但任然是微弱的存在,映照不出人性的純潔。
很快墨鏡男人端著一盆汙水,直接重重的澆上了莫風麵部,當冰涼汙水侵蝕到麵容的時候,莫風便是有了知覺,慢慢的睜開了被水洗過的眼眸,先是模糊的看到了微弱的微黃的光芒,然後看到了幾個人影。
“莫風,怎麼樣?你以前不是很牛逼嗎?還打的我不敢去酒吧,相當的牛逼,可是現在呢?還不是任我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