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能?你這個豬頭,你想想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小玉會是多麼的心痛,即使她當著你的麵一向如此,可是心卻是在滴血,隻有在我麵前才會暴露出心痛的痕跡,即使我是一個局外人,都能看的出小玉是有多麼的傷心,卻又開心,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以她那樣的條件,找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可是卻偏偏迷戀你這個一無是處卻還花心的男人,每當她在我麵前痛哭的時候,我就有一種要去揍你的衝動,揍你這個蠢貨,可是卻被小玉攔住了,哎,就這樣一暗戀就是七年,我真是操了。”
許潔儀也是打開了話匣子,仿佛將多少年積累的話語都說了出來,說給心中這個混蛋聽,許潔儀的美麗麵容上,有無奈,有不善,也有輕鬆。
而反觀莫風,呆滯的看著許潔儀,仔細的聽著許潔儀的每一句話,不知不覺的再次哭了起來,這已經是莫風不知第幾次哭泣了,對於許潔儀的怒罵沒有怨言,對於許潔儀這樣的公眾人物爆粗口也沒有什麼反應,隻是哽咽的痛哭著。
莫風的腦海一片空白,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思考什麼,想象什麼,沒有幹的顫抖身軀,沒有穩的42大腳,沒有停的震驚之淚,沒有靜的哽咽聲音,多少個所謂的沒有已經襲向了沒有準備一切的莫風。
看著莫風的虛弱樣子,許潔儀微微歎息一聲,提醒道:“如果小玉醒來你自己想好怎麼麵對她,如果要是醒不來,你就後悔一輩子去吧,懦夫。”
許潔儀話語落下便是向著還在進行手術的手術室走去,噔噔直響的高跟鞋刺耳的響徹在靜悄悄的走廊中,凸顯出了一種特別的氣氛,有些詭異的樣子。
因為跟隨這不斷響徹的聲音,莫風的心都跟著不自覺的悸動,可見已經麻木的莫風已然不能控製自己,隻能輕輕的哽咽著,如麻將白板一般的空寂迷茫。
過了許久,莫風停止了被認為懦弱的哽咽,神色也恢複了許多,到衛生間用冰涼的水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些,可是當莫風清晰了,望著鏡子中已經滿臉愁容的自己,心裏更加的迷茫了。
莫風搖了搖頭,最終走出了衛生間,等待著梁玉安全的消息。
時間繼續推移著,轉眼又是過去了一個小時,天色已經徹底的暗了下來,站在手術室門口的眾人皆是神色著急的來回踱步。
正在這時手術室上麵的顯示屏紅燈熄滅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推門疲憊的走了出來,眾人聽到動靜,便是立刻蜂擁而至,最最快速的就是一直靠著牆邊的莫風,緊隨其後的便是梁輝。
莫風迅速抓住醫生的肩膀,焦急的說道:“醫生,醫生,怎麼樣?玉姐她沒事吧?”
“對,對我女兒沒事吧?沒事吧?”梁輝也是急切的詢問道。
醫生卻是搖了搖頭,而這個搖頭讓莫風和梁輝皆是一震,而且身體都是抖擻起來。
“莫風,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玉姐她不會有事的,這不是真的,醫生你告訴我。”莫風抓住醫生肩膀的手力氣越用越大,同時已經吼了起來,那不值錢的眼淚再次狠狠的流淌出來,一旁的梁輝也是濕潤了眼眶,看到莫風擔心梁玉的模樣,也是心頭一震,而堅毅的麵容已經是徹底的拉了下來,極其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