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活色生香第一流(1 / 2)

阿離覺得連燈光似乎都不同尋常,異常妖冶豔麗,暖暖地照著寢宮,似乎也知道要發生些什麼。

贏墨昭曖昧地笑著走過來,步履一下一下踏在地上,卻更像踏在阿離的心裏。阿離心亂如麻,卻假裝自然地笑著看著他,不敢看他的露在外麵的胸膛,隻好定定地看著他的臉,兩人眼神對視越看越慌亂。

跟一個流氓耍流氓,果然是自尋死路啊!

贏墨昭見慣了邀寵的妃子,自然知道阿離想幹什麼。這丫頭平時膽大包天,可每次牽下她的手都覺得像被割了塊肉似的不情願。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忽然想侍寢。

這會知道害怕了吧,那樣青澀的模樣,更讓人想好好憐愛一番。人家姑娘家都這麼主動了,那他就隻好卻之不恭了,好讓她知道,招惹他是什麼後果,保證她明天下不了床。

看著贏墨昭一步一步走近,笑得跟隻狐狸一樣,阿離的心跳越來越快外加越來越響,阿離真懷疑她的心是不是要跳出來!阿離真想拍死自己,她根本就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急功近利,果然過猶不及。

可前戲都做足了,這會決不能臨陣脫逃!

贏墨昭走到她麵前,笑眯眯地看著阿離,跟個大爺似的兩手一伸,示意阿離給他更衣。

阿離終於在考慮,臨陣脫逃和趕鴨子上架,那個死得會比較慘?卻還是一邊思考,一邊伸手解贏墨昭的睡袍,不能讓他知道她怯步了,決不能在他麵前服輸。她伸手去解衣結,明明就是簡單的一個衣結,可解了半天,卻把衣結打得更緊了。

贏墨昭看著阿離那兢兢戰戰的樣子,覺得特別開心。這丫頭談論起天下謀略來,就跟個小狐狸似的又狡猾又聰明,平時伶牙俐齒,現在卻跟就要上斷頭台似的。明明稚嫩地很,卻還是逞強裝作老成的樣子。

贏墨昭抓住阿離的手,眉頭一挑,壞笑地說:“愛妃,還是孤自己來吧。”

說完伏在阿離頸邊,故意在阿離耳邊吹氣,他的熱氣透過衣服傳達到她的身體。而且贏墨昭整個人貼著阿離,她清楚地看到他強壯結實的胸膛。

古人有雲:非禮勿視!阿離心慌慌,意亂亂,古人又雲: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先逃再說。可她的手腕卻被贏墨昭緊緊地抓在手裏,絲毫不容她逃脫。

阿離回頭討好地笑,古人還有雲: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守了六百一十八年的清白之身,還是很重要的,阿離笑嘻嘻地說:“那個,這種事我沒什麼經驗,我還是先找個人練習下吧。”

贏墨昭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現在想逃,太晚了吧!而且她說什麼?找別人練習下先!那就不能怪他不憐香惜玉了。贏墨昭伸手隨意一扯,那衣服就滑落在地,露出他健碩的身板。

阿離趕緊拿手蒙住雙眼,其實什麼也沒看到,可還是想也沒想就大喊,“流氓!!”

贏墨昭手疾眼快,死死地按住她的嘴,把阿離的那聲大吼扼殺在搖籃中。不然她那驚天一吼,會讓人誤以為他用強的,他贏墨昭多的是女人往上貼,用得著用強嗎?那才叫笑死人呢。

贏墨昭魅惑地在阿離耳邊說:“愛妃,是你勾引孤的,孤要是流氓,你就是淫棍!”

好吧,貌似是她挑起事端的,但是他可不可以用詞恰當一點?淫棍怎麼可以用來形容她這樣超凡脫俗的絕代佳人呢?還有,她可不可以反悔啊?

贏墨昭扛起阿離,由不得她抗拒,抱著阿離兩個人往被窩裏一鑽,那手就不懷好意地在阿離背後遊走。雖然隔著衣服,可是阿離立馬毛骨悚然,死命地往後退。

可這時突然一聲驚雷,嚇得阿離立馬毫不猶豫就鑽到贏墨昭懷裏,緊緊抱住他的胳膊,跟個受驚的小白兔似的,死命地把頭埋在他胸前。

嗯?不是嚇到她了?怎麼還往他懷裏鑽啊?贏墨昭想到了一點,咬牙切齒地說:“你今天這麼獻殷勤,不會是因為你怕打雷所以慶幸孤來了吧?”

阿離埋在他懷裏,含糊不清地說:“你管我。”

“不管你是吧?那好,愛妃一個人好好睡,孤回去了。”還特地把”一個人“三個字說得特別響亮,贏墨昭說完作勢就要走。

阿離二話不說立馬跟藤條一樣緊緊地繞上去,堅決不放手。反正要被他取笑了,先度過這一夜再說,好漢不吃眼前虧。

隻是忽然贏墨昭沒了動靜,阿離奇怪地抬頭,卻看見贏墨昭心疼地看著她,看得她莫名其妙。

贏墨昭將她的頭往懷裏一塞,抱著她,陰沉地說:“是不是雷劫的原因?”

這丫頭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會怕雷聲?贏墨昭就想到林昌意說過的雷劫。天地間並不允許異樣強大的力量蛻變出來,雷劫原本就是為了毀滅這樣的力量而存在的,能活下來除了看本領還看造化。

如果那時,稍一不慎,那麼……贏墨昭不願再想下去,隻是將阿離更加抱緊了些。

阿離忽然想哭,有些傷,埋在心裏總覺得無傷大雅,可是隻要別人一觸碰,就如洪水決堤般泛濫成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