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啦!”
“不!邦妮來!!”
“哼!!!”×2
米婭和邦妮仍然在爭吵著,誰也不肯退讓一步,簡直像兩個孩子爭搶玩具一樣——雖然爭搶的是虐待俘虜的機會。我看了看那個船長,又看了看她倆,隻好歎著氣把她們兩個拉了開來。
“好啦!”我用哄小孩子般的語氣說道“你們兩個誰都不用!這樣就公平啦,好不?”
米婭和邦妮同步率十足的看了看對方,然後又把頭轉向了我,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吧。”漢特走了過來“也許我應該試一試。”
哦哦!漢特啊,他的話應該行!不...絕對能行吧。於是我點了點頭,站在一旁準備看看他會怎樣拷問這個家夥,但漢特卻看著我們沒有動作。
“呃?”我發出了疑問“怎麼了?”
“你們確定想要看嗎?”漢特如此反問我們。
我的眉毛挑了挑,的確...讓米婭和邦妮看到血腥的場麵可不好——雖然她們剛剛還想造成血腥的場麵來的,但終歸她們還是小孩子嘛。
“好啦~”我拉起米婭和邦妮,然後像其他人努了努嘴“走吧。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漢特回以一個可怕的微笑,然後用更可怕的目光注視這那個船長。
“呃.......”船長的額頭滴下了一滴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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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啊啊!!!!!”
這樣的慘叫,已經持續了十多分鍾了。
我不知道是那個船長那麼硬骨頭還是漢特根本沒給他機會招供,但這十分鍾來慘叫聲幾乎沒停過,而且一聲比一聲更加淒慘!
“謔謔謔......”老範用獨特的方式感歎著“亡命徒可真夠狠的!”
“作為敵人很可怕。”阿加雷斯說“但作為同伴的話卻很可靠。”
我讚同的點了點頭:“是啊是啊~一開始遇到他的時候啊,他簡直就像一個冷血的獵人。”
“是嘛?”拉邦說。
“是啊,不過啊,在和我待這麼長時間後,他當然也被我的善良感化了,對對,就是這樣~”
於是大家給了我崇拜的目光——雖然看著有點像鄙視,不過我覺得一定是崇拜啦啊哈哈哈......
這時,漢特卻從船艙裏走了出來,他看了看我們,笑著說:“怎麼了?”
“咳咳!”我紅著臉咳嗽了一下“沒什麼,沒什麼!”
漢特拿下了牛仔帽扇了扇風,然後說道:“我這邊已經成功啦,那家夥...應該會配合。”
“哈!那就好啦,走,讓咱們去看看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我揮著手向同伴們說道,於是我們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下到了船艙底部,說實話,我怕場麵非常血腥,所以一直準備捂住邦妮和米婭的眼睛的,但現場卻讓我吃了一驚——非常幹淨,和剛才我們離開的時候簡直沒有區別,唯一有區別的,就是那滿頭大汗而且嘴角滲血的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