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幹杯!”我大笑著舉起了酒杯,然後一口把裏麵的精釀麥酒給一口灌了下去。
這是為了給我洗清罪名,並且幹掉了那個應該被詛咒然後下地獄和我的惡魔老朋友同居一萬年的陷害我的混蛋的慶祝,我們幾個男人包括拉邦和柯羅托基都出來到酒館裏喝酒了。
漢特坐在吧台的最外邊,他也一口喝光了自己的那一杯酒,隨後便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大聲說:“為我們的兄弟幹杯!恭喜了喲,哼嗯,不用去住單人間(漢特當然是指牢房啦)。”
“幹杯嘞!!!”老範附和著大叫了起來,然後迫不及待了抱起他的木桶就喝了起來——這是因為他現在帶著可以迅速解酒的酒館之王王冠呢。
柯羅托基也舉起了酒杯,隻不過裏麵裝的是冰水,由於他的腹部挨了狠狠的一腳,不單單肋骨折了,胃部似乎也有損傷——從他都吐血了可以看出,所以雖然蔓藤把他的肋骨接上了,但是還是建議他不要喝酒。嗯...可憐的家夥。
“恭喜。”但是柯羅托基還是和我撞了撞杯子然後用水代替酒喝了下去。
啊啊~太棒了,沒有什麼比朋友們之間的小聚會更棒了吧!
那個應該被詛咒然後下地獄和我的惡魔老朋友同居一萬年的陷害我的混蛋果然是一隻變形怪,他在被我幹掉之後顯現出了原來的形體,所以我才可以沉冤得雪,事情告一段落,當然,這下子我們也想起了最初要來這裏的原因。
漢特站了起來,然後摘下牛仔帽扇了扇風:“呼。哈,這酒不錯...總之,走吧?”
“啊,稍等!”我說著,匆忙的把剛剛倒滿的酒杯再次喝光,然後跟著站了起來繼續說:“老爺子就先回去睡覺,其他人走吧?現在還不是太晚,所以拜訪柯羅托基推薦的幾個火槍大師也應該可以的吧。”
我們來到火槍鎮的目的就是為了要領教一下火槍的魅力。
“嗯,沒關係。”柯羅托基給了我肯定的答複。
而拉邦拽了拽胡子,白胡子下麵的臉因為酒的緣故有些發紅:“啊啊,看起來我就是老了,這麼一點點酒就快要暈了,想當初——老爺子還是個美少年的時候......”
“那啥!俺先出去透個氣!”老範跑了出去,不知道他是狡猾的想要逃避拉邦的遙遠回憶還是因為頭上解酒王冠的作用而內急了......
於是,我、柯羅托基、阿加雷斯和老範就在吹了吹夏日夜晚涼爽的風之後向著一位有名的製槍大師家中走去。
“我這把槍,就是多年前由那位先生製作的。”路上,柯羅托基給我看了他的槍,用藥水泡製過的槍柄與槍身因為常年摩擦而變得光滑,甚至都反射著月光,但是卻沒有因此而變得脆弱一點,槍管的槍機的部分更是刻滿了精致的雕文,似乎還有幾個魔法符文的樣子,槍管和槍柄一樣反射著光芒,整體看起來,的確是一把非常棒的火槍。
“哼嗯...我更加期待見到這個製槍大師了。”漢特的確看起來更加有興趣了。
製槍大師的家就在鎮子的一個角落,和鎮子裏其他房屋不同,是用石頭搭成的,旁邊還有一個四周堆了不少稻草的矮倉庫。
“這樣的房子是為了當火焰燃燒或者火槍走火之類的意外發生之時,盡量降低損害的。倉庫周圍的稻草則是為了保持幹燥,避免裏麵的火藥受潮——並不是很有用,更好的方法是用魔法保持幹燥,隻有火槍隊的軍火庫才能夠承擔這樣的費用,但所幸,我們這裏本來也並不是很潮濕。”柯羅托基十分耐心且一板一眼的和我們解釋了。
噢噢,的確,不管是火槍還是左輪或獵槍的子彈,保持幹燥都很重要,槍械被弄濕了盡快擦幹並且上幾遍油就會沒事,但是子彈或火藥受潮了可就沒辦法補救了。
咚咚,漢特敲響了石頭房子的鐵門,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來了,來了。”這樣的回答立刻響了起來,但是等了好一會,門才被打開,一個看起來最起碼有八十多歲的老人用力的睜開眼想要看清楚我們——老人可能有夜盲症什麼的吧,這樣的病症對於精細無比的製槍工作來說肯定是一大打擊。
“您好,古斯林格先生。”柯羅托基摘下羽毛帽微微傾身示意。
這時候老人古斯林格臉上的茫然才消去:“啊,是柯羅托基啊,歡迎。”
柯羅托基點了點頭,就在他剛剛想介紹我們的時候,古斯林格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的驚訝。
“天...天啊!我難道是換上了老年失心瘋了嗎...還是說,為了正義就在你們誰的身上?我發誓,我可以感受得到他。”
這一次換我睜大眼睛並且露出驚訝表情了,我眨著眼睛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正義左輪?呃,在我身上沒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