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有誰規定雲霧綃不能上色印花?隻不過是他們沒那個技術而已。”
南宮若曦徑直打斷了她的話,抬抬眼皮,這家夥還說不夠了?不知道她很著急麼?
“你這個野丫頭哪來的,區區賤婢,也敢這麼跟本妃說話!”獨孤清兒捏著拳頭,眼睛也不看她,在心中默念不是真的。
若是有人能將雲霧綃上色,還是這麼大批量的雲霧綃,江湖上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一定不是真的!
潛移默化之下,心裏的膽怯終於被抑製住。
“野丫頭?賤婢?”南宮若曦倏的斂了神態,語氣有些危險。
她的母妃和父皇尚健在,何來野丫頭之說?
賤婢?她堂堂一國公主,怎麼也比她這個側妃地位要來的尊貴的多!
就算她是正妃,二人也是不相上下,賤婢之說更是荒唐了。
獨孤清兒的膽量現在很是爆棚,挺著胸膛趾高氣揚,“怎麼?難道不是?我看,你也就是不知道哪個風雪場所狐狸精的賤種而已。”
“很好,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哦。”南宮若曦目光如炬,上前一步緊盯著她。
獨孤清兒也不甘示弱,好歹也當了幾年皇妃,雖然是側的,但也算積了些威嚴。
此時與若曦對視雖有些吃力,卻也咬牙,頂死了就是不示弱。
“狐狸精?我看你是嫉妒了吧!獨守空閨人老珠黃的滋味是什麼樣?”南宮若曦笑,好像絲毫都不在意,還很驕傲的自戀樣子。
被說中心事的獨孤清兒如同吃了一隻死蠅子,滿口話都被哽在肚子裏。
“三年前柒姐姐毀你一次容,斷了你的手腳筋,是因為你不老實,時至今日,我看你依舊沒有記住半分教訓。”
“是不是皮緊了?尊貴的側妃娘娘,需不需要我給你鬆鬆。”
南宮若曦打量著獨孤清兒,那眼光好像是鎖定了獵物,正在考慮從哪裏下手。
南宮若曦的目光或許太過森然陰冷,獨孤清兒不自覺打了個寒噤。
此時她竟有種想要逃開的衝動。或許這個一直嬉皮笑臉的人,比她想像中的還要不好惹。
柒姐姐?獨孤清後知後覺得抓住了這個重點。
她與那個賤女人是什麼關係,她何曾認識過這麼標誌的人兒,自己怎麼從不知道?
獨孤清兒重新打量起眼前人來。
眉目如畫,清麗脫俗,從麵相上來看,是個極為俊俏清雅的。
但從氣質來說,卻瞬間顛覆你的三觀,一開始還是漫不經心的輕靈透著優雅。
而現在,容顏依舊,眉眼卻似覆了一層冰霜,細看之下不由得讓人心驚。
這頗為陰冷的眸子與她的清麗如仙的容貌根本就是格格不入,明顯是怒了的征兆。 .
獨孤清兒惑,她沒有很過分啊,怎麼她這麼生氣,而且她要挑釁的是她身後那狐媚子,她如何非要插上來?
“這件事與你無關,你給我走開!”她這樣做對她也是間接幫助啊!除掉這個狐媚子,她們二人被寵幸的幾率會更大一點。
這人怎生得這樣不識趣?她不是都報了身份麼,還在這裏上演什麼虛情假意的姐妹情深。
“哪件事與我無關?我不是說過了鳳竹是我家的。”南宮若曦睨一眼她身後悄然後退的小路,唇角升起一抹譏笑。
嗯?她家的?
鳳竹眼角微彎,並不言語。
南宮若曦見她如此,陰戾也褪去一分,沒反對,她可就算她是默認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把你一起收拾了!”獨孤清兒也來了脾氣,一再的不給她麵子,在眾人注視下,她不能軟!
這人既多管閑事,那就別怪她不客氣,她還以為自己是她那個所謂的柒姐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