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殺我們,為什麼會阻擋蠍子過來!”趙闊嵐皺起眉頭,四下打量這破敗莊院,邊說邊琢磨。
“難道我們對他還有價值!”史其樂喘著氣說,乍一看這黑麻麻的一地,真是嚇得他頭大。他身邊的正是吳星。金狼王把吳星從那般衙役爪牙下解脫出來就算完成了水絲竹的囑托。所以他把吳星隨手甩在密林裏。吳星一腳深一腳淺碰上史其樂。突然發現四處的毒蠍子,兩個人連滾代爬沒命跑了過來。
金狼王、水絲竹明明為吳星劫法場,現在怎麼吳星和大家一樣被蠍子追趕。吳星自己也不解,“我一直說我沒有參與殺人,我不認識那幫劫牢的人,你們不信。”
此時性命攸關,大家暫且不深究,隻小心防備著吳星。
諸人兩三個一組都往那殘破的廢樓探去,樓裏全是積年的塵土,到處是蜘蛛網,樓梯窗扇幾乎腐朽,一碰就垮,沒有人敢上去。饒到樓後麵,吳星害怕,牢牢跟在獵鷹身邊。
後麵是一個小湖,湖中心是一座三層水榭,屋頂已塌了一小半,以前可以登高觀景的樓台圍欄也斷了不少,一條曲折的石橋連接著水榭和湖邊。湖麵蓋滿綠色的浮萍,顯然是多年的死水。但是這已經都有些傾斜的水榭上居然有人。那連圍欄都斷了不少的露台上居然擺了幾桌酒席,正對石橋這桌坐了一銀發老者,身邊站著一白衣男子,正是毒神帶著白無常。方千邈想起原去,隻聽說為黑白無常所救,可人究竟在哪裏?
毒神對麵坐著身著火紅長衫的胡豹和一臉嫵媚的胡蝶,二人身後立著幾名黑衣人。而他們旁邊一桌就正坐著金狼王,桌後垂著紗蔓,不知道蔓後有什麼?
“果真是黑水教的計謀,我們想借吳星引來他們劫法場,結果人家反倒將計就計,掉進陷阱的是我們!”慕容清風憤憤地說。
胡豹笑向眾人說:“幾位世家,多時不見了。”
獵鷹和賈福寶已經把整個莊院查探完畢,隻有殘破的樓台屋宇,院牆外全部是黑麻麻的蠍子。
趙闊嵐衝胡豹喊道:“知府大人和我們的手下人都知道我們是追金狼王而來,如果我們長時間沒有回去,他們一定會派人來找。黑水教和毒神實力雖強,可畢竟孤軍遠來,沒有後援,時間一長必有劣勢暴露,別忘了當年的教訓。”
賈福寶在一旁小聲說:“可現在沒吃沒喝的,怎麼拖得長時間?”
獵鷹安慰說:“大家挺一挺吧,一兩日不吃不喝還挺得住。我們今日沒有回去,明日一定會有人來尋。”
慕容清風說:“可跟來的那些手下並沒有幾個能主事。怕等家裏收到我們的消息也是幾天後了。一兩日能挺,時間長了想挺也挺不住。”
獵鷹又安慰大家說:“大家不要焦躁,保持鎮定和清醒。”
樓台上傳來胡豹的笑聲:“獵鷹神捕很樂觀,看看誰會來救你們。”胡豹手一揚,有東西利刃一樣朝獵鷹,慕容清風和趙闊嵐飛射下來。獵鷹雙手一合夾住了飛來的東西,卻是一封書信,打開來看,竟然是獵鷹自己的筆跡,書信是寫給知府大人,說自己追綜黑水教往摸底河而去。慕容清風和趙闊嵐接到手上的,也是書信,寫給兩家的手下,也是說自己已追去摸底河,要他們速去摸底河彙合,筆跡也是慕容清風和趙闊嵐的。
“你怎麼會模仿我們的筆跡?”三人不約而同問。
胡豹嗬嗬笑著說:“有位老朋友一直惦記著你們呢?”
車輪攆過木地板的聲音從樓台上傳來,一聲一聲碾壓在大家的心上。金滿堂推著史其安出現在胡豹身邊。樓下的人不約而同的驚呼!史其樂呆呆地望著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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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鬆觀…
黃鬆觀主驚訝地說:“趙闊嵐,你不是淹死在地下囚室裏嗎?你怎麼。?”
趙闊嵐得意地大笑起來,:“被你們淹死在囚室裏的那個趙闊嵐是沈楓假扮的。”
方千邈乍聽此言心中一急,顧不得被人發現的危險,慢慢從隱蔽處挪到了剛才史其安呆的屋子裏,既然胡蝶等人是從那裏上來的,那裏就一定能通到沈楓現在身處的密室。方千邈找到機關,密室的水流了出來。
方千邈看沈楓還活著,心頭大喜,看沈楓隻勉強抱怨了幾句,沒有驚魂不定的慌張或者死裏逃生的慶幸,奇怪地說:“你好象知道我會來!”
沈楓擰了把水,說:“不知道!我以為我師弟來了呢!史其安這小子這麼絕,趙闊嵐那小子又這麼陰,我知道凶險,通知了我的師弟來接應我。沒想到救我命的是你!這次真是差點給兩小子聯手害了。”
方千邈暗暗佩服沈楓危急時刻的鎮定和機智,想起外麵的重兵人手說,:“能不能救你還說不準呢,外麵趙闊嵐重兵當前,我怕我們出去也是做箭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