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景的吹雪樓有何照顧不周的地方?”結果吹雪替自己滿上的茶盞,輕抿一口,司徒景說得很是禮貌。
“他想要解了洛蘭公主身上的情初蠱。”玉清鳳接上司徒景的話語,視線中映出對方也看向自己的深邃。
“不過某人覺得我們沒有這個能力。”輕笑一聲,烈玄話中所指,真是地上的齊傑爾。
“齊傑爾,你倒是再想想,我們有這個能力嗎?”唇角揚起一抹諷刺,玉清鳳邊說邊下了軟榻,走向齊傑爾。
“這......”齊傑爾蹙眉看向桌前端坐著的墨色身影,心中很是訝異。
這人明顯不是他南疆之人,但是那熟悉的氣息卻是似有若無,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他竟然無法完全肯定這人不會蠱術!
若說這人會解情初蠱,那麼自己豈不是沒有了保命符!?不,還有他的家族,他家的財力!
“洛呂,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掙紮著揚起脖子,卻在迎上那冰冷視線時又撇開了去,齊傑爾咬牙問道。
“回去之後乖乖聽話,什麼都要聽他的。”玉清鳳走到洛呂身旁,好笑地看著齊傑爾的滑稽樣。
“你不殺我?”
正在齊傑爾問出口時,一道聲音劃空而入,隨之便是一道花色的身影飛入了廂房內。
“殺了你幹嘛,那多無趣!”白子秋雙臂環胸,掃了眼屋內的眾人,輕嗤一聲。
“殺了你還會髒了我們的手。”瞥了眼齊傑爾趴在地上的狼狽樣,白子秋抬袖掩住口鼻,很是厭惡。
白子秋的表情讓齊傑爾感到了實實在在的羞辱,心中的憤恨已是愈積愈多。
“你們不敢殺我,根本就是不敢殺我!”
“不,我們是留著你還有用。”玉清鳳側首看向洛呂,在那碧藍色眼眸中得到了答案後,倏地抬袖,一粒黑色丹藥便飛入了齊傑爾還在嘶吼的口中。
丹丸瞬間融化,惡人的苦澀蔓延開來,惹得齊傑爾一陣狂咳,卻是止不住那惡心的味道流入體內。
“這是什麼,你們竟敢給我下毒!”
“每個月都需要服用解藥,不然......”玉清鳳沒有理會齊傑爾,直接拋出一個白色小錦囊給洛呂。
這個藥丸和給宇文鑰服下的是一樣的,這些人讓他們苟活已是莫大的仁慈,隻能說自己還是太心軟。
“帶人走吧。”說完,玉清鳳便不再看向洛呂。
“就這樣?我才剛來呢!”白子秋見自己才剛到,這戲就唱完了,頓時不滿道。
“明日你還愁戲不夠看?”對著白子秋翻了翻眼皮,玉清鳳輕哼一聲。
“西闌大皇子這是要留下來用午膳嗎?”吹雪見到幾人已經開始自顧自地調侃起來,而洛呂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靜,便出聲問道。
“清兒,你不打算告訴我你的身份?”這是洛呂第三次問玉清鳳的身份,事不過三,他之後不會再問了。
“我們後會有期。”聞言,玉清鳳回首對著洛呂清靈一笑。
明日的盛宴上,她的身份自然會明了,根本無需現在多費口舌。
“好,後會有期。”洛呂點點頭,麵上已經是冷然一片,素手一揚,一道無形的風浪便席卷起地上的齊傑爾,二人瞬間消失在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