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在,在左邊......啊不對,那是右邊......”南宮詩此時已經完全卸去了方才的倔強,乖乖地跪坐在地上,生怕動一下就會引來那奇怪的酥麻感覺。
“你......你怎麼連左右都不分!”方才她明明說了左邊,這人怎麼還摸去右邊,難道他是故意的?
白子秋見南宮詩現在還有心思來責怪自己,眉眼微挑,狡黠的笑容漸漸牽了起來。
“我們麵對麵,左右自然是相反的咯。”白子秋似是無奈地咂咂嘴,卻是偏不聽南宮詩的話。
“我的左邊呢......是這裏。”大掌移到了南宮詩的右胸口,白子秋微微撩動了一下修長的手指,睫毛微顫,剪輯著少女抿緊唇瓣忍住嚶嚀的羞紅臉龐。
“你的左邊呢......是這裏?”沒有繼續逗弄她,白子秋緩緩將手移到了她藏著小羅盤的地方。
“喂,我說你怎麼還藏那麼裏麵,是故意的嘛?”白子秋終於摸索到了羅盤形狀的飾物,卻是發現南宮詩竟然還“貼心”地將東西擱在了衣服裏麵!
“我,我才不是!”南宮詩聽到這話,立即開口為自己洗白。
羅盤她一直都是貼身放在裏衣內的,她怎麼會料到自己今天會落在這幾人手中?更不會料到她會被白子秋搜身!
這樣想著,南宮詩不由地瑟瑟發抖,眼角都浮現出點點晶瑩。
“那我隻好得罪了。”白子秋知道身後的幾位還等著迷陣早點破解,自然不敢再耽擱下去。
吐了一口氣,白子秋倏地就將手探進了南宮詩的衣襟裏麵。
纖長的玉指貼在那柔嫩溫熱的肌膚上,二人都不由地抬起視線看向對方,南宮詩發現白子秋抬頭,立即別過視線不再看他,但是眼中那一瞬而過的慌亂羞澀卻被白子秋實實在在收在了眼底。
白子秋沒有多言,快速地取出了那個小小的羅盤,握在掌中似乎還能感受到少女身上的餘溫。
方才的舉動對他而言,何嚐不也是一種煎熬,他手心不斷冒著的薄汗就是最好的證據。
“鳳兒,好了。”白子秋顛了顛手中的羅盤,不想被南宮詩發現自己臉上同她一樣的熏紅便直接起身向玉清鳳走去。
南宮詩感到方才貼近的溫暖倏地離去,不知為何心中竟然會有些空蕩蕩的,剛有這個想法,少女立即搖頭要將這個想法給撇去。
“你看羅盤上的指針指著哪?”玉清鳳幾人這才回過身來,看向白子秋手中的小羅盤。
“我們沿著指針的方向走就可以出去。”司徒景看了看羅盤,便先一步1向前走去。
“呃,等一下,那她呢?”白子秋見玉清鳳幾人都隨著司徒景向前走去,全然沒有要理會南宮詩的意思。
烈玄回首看了眼地上跪坐著的少女,紅袖一揚,便收回了火焰鏈條。
南宮詩剛剛想要鬆一口氣,卻忽然感到自己身上的穴道被人隔空點住了,精準無誤,她瞬間僵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這個穴道就算是你運用血脈能力也無法解開。”出手的正是玉清鳳。
輕紗上露出的雙眸中迸射出犀利的光芒,白衣翩翩,女孩又轉過身來,款步向南宮詩走去。
“差點把這事情給忘了。”玉清鳳眼眸一沉,在南宮詩跟前站定。“你先前竟然妄想用烈玄的聲音來控製我。”
聽到玉清鳳的話語,白子秋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斜眼看了看烈玄,又看向前麵的白衣女孩。
這個南宮詩真是惹到最不該惹得人了,利用自己就算了,竟然還妄想利用鳳兒和烈玄這兩人之間的感情......隻能誇她膽大包天了。
“我......”南宮詩維持著仰首看向前方的姿勢,正好將玉清鳳冷若冰霜的容顏收入眼底,連避開都不及。
“這筆賬我記下了,今次姑且看在子秋的麵子上饒過你。”玉清鳳見南宮詩麵露懼色,麵上毫不掩飾地露出諷刺的淺笑,駭人詭異。
而身後得幾人無法看清背對著他們的女孩的神情,但是從南宮詩那青白交加的麵容上能夠料到玉清鳳定是將她狠狠地震懾到了。
美眸中映著南宮詩懼怕的神色,玉清鳳緩緩彎身,附在南宮詩的耳側低語道:“你若是以後沒有嫁給子秋,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玉清鳳滿意地直起身來,長袖一拂,大步流星走回了烈玄身邊。
“穴道會在天黑前解開。”玉清鳳說完,便拉著烈玄揚長而去。
白子秋側首瞟了眼跪坐在地上愣神的南宮詩,輕歎一聲便快步跟上了眾人。
不出片刻,幾人便在羅盤指針的指引下,走回了方才進入陣法時候的三岔口。
“就是這裏了。”司徒景看著白子秋手中的羅盤指針在不斷地原地畫圈旋轉著,很是肯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