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再如何都是一條人命,更何況還是一個無辜的幼兒!
“我可沒有打算放過宇文泰。”老者說的悠哉,玉清鳳心中不由地怒火更甚。
“小丫頭,冷靜。”烈玄伸手握住女孩的小手,輕聲說道。
“冷靜想想,可不能被這瘋老頭子給耍了。”
聞言,玉清鳳蹙眉看了看烈玄,又緩緩坐下,思緒百轉千回。
被烈玄這麼一提點,她的確覺得這老頭子的話語雖然殘忍不留後路,但是細細想來卻是漏洞百出。
他若是正要殺宇文泰,那為何不早下手?而且這回他竟然隻是重傷宇文泰......這些都是因為什麼?
“真是不好玩。”老者見玉清鳳一下子就想通,頓時瞪了眼烈玄。
“讓你小子多事。”
烈玄也隻得聳聳肩,借著老者的話說道:“沒辦法,我要看緊她。”
“瘋老頭,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玉清鳳止了思緒,眯眼看向麵前的老者。
“是不是和宇文鑰所習的邪功有關係?”
“我......我偏不說!”老者氣得直跺腳,突然將手中的鐵壺一丟,飛身就消失在了玉清鳳麵前。
老者身法詭異,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讓玉清鳳根本來不及追趕就失去了他的蹤跡。
“當真是個怪老頭。”撇撇嘴,玉清鳳起身去扶正老者丟下的鐵壺。
“壞家夥。”
拎起鐵壺,玉清鳳忽然停住了動作。
“怎麼了?”烈玄上前一步,伸手打開了鐵壺的蓋子。
二人往裏一探,不由地好笑出聲。
“當真是個怪老頭。”
看了看鐵壺中的東西,又仰首看了看天空,玉清鳳真不知該如何定論這個奇怪的老者。
“差不多時辰了,我們走吧。”取出鐵壺中的事物,玉清鳳拉上烈玄向他們休息的別院前去。
而此時此刻,就在宇文鑰給他們安排的別院中,月白和白子秋正被數名黑衣人給包圍在牆角。
“冷美人,你先從窗口離開。”白子秋秘書傳音,眼眸緊緊盯著麵前的黑衣人。
“別開玩笑了!”她就算逃出了屋內又如何?這裏是宇文鑰的地盤,難道院中就不會有埋伏嗎?
而且,她汝嫣月白豈會是輕易拋下同僚苟且偷生之輩!
“我和你一起殺出去!”月白說完,立即上前一步,倏地抽出腰間軟劍,唰唰兩聲就往前衝去。
運足內力,軟劍呼嘯在空中,劃出一陣陣劍氣,招招逼向黑衣人喉間。
白子秋見狀,立即擲出毒鏢為月白開路,二人瞬間氣焰上漲,即將殺出一條血路!
“小心!”
周圍的黑衣人不斷湧現,且他們不斷變換陣型,白子秋環顧一圈後竟然看見刀光劍影間一柄匕首正直飛月白的眉心!
聽到白子秋的警醒,月白堪堪躲過,剛欲回擊時卻不料在分神的瞬間竟然被身後的人偷襲成功,背上頓時濺出一條血口!
“該死!”
白子秋一把上前接住欲倒下的月白,往四處飛散毒鏢,為二人空出一片空間。
“冷美人,你怎麼樣?”見到麵前黑壓壓一片,似乎都要將房門處的光亮給堵上一般,白子秋不由眉頭緊皺,這當真是要將他們趕盡殺絕了!
鳳兒現在正巧不在,宇文鑰就借此機會對他們動手!還真是敢做啊!
瞥了眼臂彎中扶著的女子,白子秋鬢角都滲出了薄汗,這群殺手明顯就是衝著汝嫣月白而來的。
“沒事。”月白緩過氣,沉著臉支起身子,立即揮動手中軟劍再次向黑衣人刺去。
月白殺紅了眼,隨著麵前黑衣人接連倒在自己的劍下,身後偌大的傷口也更是因為月白的一舉一動而被撕扯地更大,鮮血從傷口中不斷湧出,濺了地上一片鮮紅。
“你還說沒事!”
忽然眼前一黑,月白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軟下來,還好緊跟在她身側的白子秋扶住了她。
“不要動了,你已經失血過多!”
眼見著月白背後的傷口血流不止,甚至都將他的花炮子給染紅了,白子秋卻是騰不出手給她止血,心下更是急迫。
咬咬牙,現在他手中的毒鏢也快被用完了,可是屋內的黑衣人卻是任然不斷湧入。
踩著腳下一個個黑色屍體,白子秋一手扶著月白,一手飛出手中毒鏢,體力開始不支,漸漸慢了動作。
黑衣人見機會來了,立即一窩蜂衝上前去,就要給他們兩個致命一擊!
白子秋絕望地閉上眼眸,卻是沒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再次睜眼,正巧看見那原本朝他們撲來的黑衣人一個個慘叫著接連倒下,而門口的光亮處站著他等待已久的白色身影。
“鳳兒!”白子秋見到玉清鳳,終是鬆了口氣,麵上很是無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