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近期他剛受過傷,血氣不足的情況下要宇文鑰不會下手。”
想了想,玉清鳳伸手將手中的玉佩遞給了月白。
“這本就是你的東西,拿著吧。”
“這個......這個怎麼會......”月白看著掌心躺著的蘭花玉佩,冷凝的麵容上破裂出一絲暖意。
這枚玉佩正是母親一直隨身帶著的寶貝,當時母親遇害後這枚玉佩也隨之不見,豈知竟然終有一天還能物歸原主。
“清兒,謝謝。”闔了闔眼,月白輕聲說道。
朝月白笑笑,玉清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頭,拉著她便繼續往前飛去。
一路無話,四人很快就飛身落在了碧蓮居的入口處,就見巷口那濃霧前竟然立著一道金色的身影。
“洛呂?”
那人感到有氣息靠近,轉過身露出了麵容,正是洛呂。
“你怎麼來了?”玉清鳳拉著月白往洛呂走去,很是奇怪。
烈玄見到洛呂在這裏等候,微微蹙眉,顯然並不歡迎這位唐突的來客。
“你不是要給你妹妹解情初蠱嗎?怎麼跑我們這裏來了?”
“就是,司徒景可不在這。”白子秋也出言調侃,司徒景要是也在這裏那麼烈玄早就臉黑的可以拿來作硯台了!
“來者是客,你不打算招待一下本皇子?”洛呂沒有理會旁人的言語,直接問向玉清鳳。
聞言,女孩隻得無奈地笑笑,這人沒來由地在這裏等自己回來,又還和自己擺皇子得架子,難不成還想要她準備山珍海味好生伺候著?
玉清鳳見巷口不遠處傳來了陣陣馬蹄聲,不一會就見到聽雨聽風駕著馬車趕了回來。
“進來吧。”玉清鳳撩開車簾直接鑽了進去,她還不想領著一大批人走噬影十八陣呢,還是坐馬車裏舒適些。
幾人坐定,聽雨聽風輕揚馬鞭,緩緩駛入濃霧之中。
玉清鳳躺在烈玄懷中,挑眉打量著一旁的洛呂。
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倒是要看看這家夥今日有何打算。
須臾,馬車停在了廊橋前,玉清鳳領著越過蓮花池,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姐姐!”玉清容每日都呆在碧蓮居內,最期盼的事情便是在門口候著姐姐的歸來。
“咦?怎麼又多了個人?”一把撲進姐姐的懷抱,玉清容伸頭看向洛呂。
“金發碧眼,西闌國的人?”皺著眉頭,玉清容轉首看向一旁的烈玄,忽然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大色狼,我看你也就這麼些能耐!”
還沒有笑話,玉清容就倏地被烈玄給拽出了玉清鳳的懷抱,直接往門外一丟。
單手一揮,啪的一聲就將房門給關上了,隻能聽見玉清容一聲又一聲的抱怨。
“坐。”玉清鳳聽著門外弟弟的叫喊聲漸漸遠去,好笑著請諸位入座。
“好了,洛呂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方才一路上洛呂就像是個大冰塊似得一言不發,更不要說提及為何忽然跑來找自己了。
“本皇子次日......”洛呂剛欲開口,忽然又被白子秋給打斷了。
“你少來這一套,什麼皇子不皇子的。”
咂咂嘴,白子秋拍拍桌子很是不滿。
方才這人在巷口的時候就一臉的最正經當著他們麵還來這一套官場作風,搞得生分許多。
“明日我們就要回西闌了。”洛呂睨了眼白子秋,還是改了口。
“所以呢?你難不成就是過來道個別?”
聽到洛呂的話,玉清鳳不由地輕笑出聲。“本姑奶奶最不喜就是別人和我兜圈子。”
手指在桌麵上有節奏地輕敲著,玉清鳳眼眸微眯。
“有話直說,別婆婆媽媽的。”
娘們似的宇文鑰才剛當著她麵被瘋老頭子帶走,她現在可還在氣頭上呢。
“我知道,你可以解情初蠱的。”碧藍的眼眸映著女孩不耐煩的麵容,洛呂緩緩開口。
“你可不要忘了當時齊傑爾一口咬定我不會。”烈玄一把將女孩拉入懷中,擋住了洛呂犀利的視線。
抬起眼簾看向烈玄,洛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繼而說道:“司徒景已經不在天舜了,我的眼線也尋不見他。”
語出,在座的幾人頓時驚訝了。
司徒景這又是要唱哪出戲?這位仙人難不成也要開始雲遊四海了嗎?
柳眉微蹙,玉清鳳低首沉思著,司徒景為何突然離開天舜?尤其是在此時所有使者都還在天舜的重要時間點上。
思前想後,她沒有想到一點線索。
“你能解蠱。”洛呂再次重複道,語氣十分肯定。
“我......”玉清鳳微微蹙眉,審視著麵前的金發男子。
她師父遊曆五湖四海,豈會不知南疆的神秘蠱術,她自然也了解不少,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有十足的把握去替洛蘭解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