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真想快點到你及笄,這樣我就能將你娶進門了。”低首輕吻女孩的唇瓣,烈玄說得有些委屈。
他每每隻能忍耐忍耐再忍耐,真不知道自己的意誌力還能維持多久。
玉清鳳衝烈玄笑笑,並不知他此時的忍耐,繼續膩在他懷中為他布菜。
“明後日他們就會陸續離開京城,想來也沒我們什麼事情了。”
“你有何打算?”
玉清鳳想了想,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自身的能力問題,今日她與瘋老頭子過招後依然感到自己與他遙遠的差距。
“閉關練功。”
烈玄聞言不由無奈地笑笑,他的小丫頭當真好勝心太旺。
“然後去見你的師父。”玉清鳳仰首看向烈玄,語氣堅決不容他再否定。
另一邊,被瘋老頭救走的宇文鑰躺在床榻上,麵色慘白如紙。
“呃......好痛!”宇文鑰的衣衫已經解開,赫然露出胸口的血窟窿,那正是月白給他的那一刺。
“咳咳,咳咳。”
忍著疼痛睜開眼,宇文鑰看向一旁正在搗鼓藥粉的老者。
“你還知道來救我!?”
老者繼續研磨嫣粉,壓根沒有搭理宇文鑰的意思,就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你這個......咳咳。”剛想要大聲吼出自己的憤怒,卻又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
“你還是乖乖躺著吧。”老者依舊沒有看宇文鑰一眼。
宇文鑰見瘋老頭壓根就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又礙於自己胸前的傷口,隻得躺在榻上生悶氣。
“那麼浮躁,將來如何繼承大統。”老者端著研磨好的藥粉走到床榻前,俯視著宇文鑰。
“嘶——!”還未來得及反駁,宇文鑰就感到胸前的傷口處傳來一陣抽痛。
“你這是什麼藥粉,怎麼那麼疼!”
“忍著點吧。”
“忍什麼忍!?宇文泰呢!把那小子給我帶過來!”宇文鑰咬牙忍著胸前陣陣抽痛吼道。
他根本不需要受這些皮肉之苦,他隻需要喝上宇文泰的血液就可以複原!
“你忘了,他剛受過傷。”老者繼續替宇文鑰塗抹藥粉,說得漫不經心。
“那又如何?不是治好了嗎!”
“精氣受損,若是現在給你飲血那他就死了,你以後拿什麼練就最後一層?”
宇文鑰聞言,也知道老者說得有理,隻能忍著身上的疼痛。
“那個玉佩,是不是你給夏侯鳳的?”
那枚蘭花玉佩他是交由老者保管的,現在卻忽然落入玉清鳳手中,這老頭子到底在計劃著什麼陰謀?
“不,是她奪過去的。”上完藥,老者轉身就往屋外走去。
“你少騙我了,你的功力怎麼會讓她給搶走東西?”鳳眸眯起,宇文鑰審視著麵前的老者,似是要透過他的背影看透其內心所想。
“愛怎麼想怎麼想。”老者沒有再多理會宇文鑰,直接開門就離開了屋內。
宇文鑰現在行動不便,隻得躺在床上看著屋頂,麵上的神色很是駭人。
這個老頭子到底在搞什麼鬼,他難道想要叛變嗎!?
不可能,老頭子是自己的人沒錯,他不可以因為片麵的事情而被蒙蔽雙眼,這也許就是夏侯鳳給自己設下的障眼法想讓他與老頭子產生隔閡!
這般想著,宇文鑰心下微微鬆了口氣,可是一想到那該死的白衣女孩,怒火頓時又冉冉升起。
夏侯鳳,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門外,宇文泰焦急地等在院門口,一見到老者出來便迎了上去。
“秦爺爺,鑰哥哥怎麼樣了?”方才他見到宇文鑰被抬進屋子的時候,胸前有著好大一個血窟窿,現在想來後怕。
“他沒事。”老者上前牽起宇文泰的小手,將他帶出院落。
“秦爺爺?”平時秦爺爺都不會主動親近自己的,今日是怎麼了?
“小家夥,如果爺爺對你做些不好的事情,你可是會恨爺爺?”
宇文泰歪首看向老者,很是懵懂地搖搖頭。
“秦爺爺隻要願意疼阿泰就好。”
老者看著小男孩麵上純真的笑容,眼眸暗了暗,輕歎一聲。
“隨我來。”說罷,老者便領著男孩走出了院子,消失在了青石道上。
與此同時,篂月閣內。
“師父,徒兒要受不了了......”高台上,瑤寧兒已經痛苦地將唇瓣都咬出了血來。
前幾日她服下了百煉金丹開始修煉,可是誰知金丹的藥效竟然如此迅猛,她的身體都快要承受不住這突飛猛進的內力了!
“徒兒感覺身體都要炸了......師父......”
高台旁,李箬天坐在蓮花座上,淡淡地看著瑤寧兒痛苦掙紮的麵容,一言不發。
“師父......”瑤寧兒已經有些神誌不清,她也不知道李箬天到底有沒有理會自己,隻知道在意識模糊的時候不停叫喚著身旁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