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烈玄堵了個正著,黎榛更是氣憤,抬步就要繞過麵前的紅衣男子。
誰知剛想從烈玄身旁離開,卻又被另一人給攔了上來,正是汝嫣月白。
“來者是客,這位小姐不坐下來喝杯茶?”月白上前一步,將比自己矮半個頭的黎榛逼近了房內。
方才他們出來時候就看見了黎榛正在上樓,便特意守在一旁觀察,誰知道南宮詩好巧不巧和白子秋一起露了餡,既然如此那他們隻得過來截住黎榛了。
烈玄隨著月白入了廂房,隨手關上了房門,封住了黎榛的去路。
黎榛站在房中警惕地看著麵前兩人,沒有武力的自己此時已成了甕中之鱉。
“你們想要如何?”
“不想如何。”烈玄掃了眼一旁的白子秋,輕笑一聲。
“我不過就是來看戲的。”
白子秋聽到這話,頓時氣得無語。
這個烈玄,還真是記仇!就連話語都是自己說過的!
“看什麼戲,和我無關!”黎榛正在氣頭上,一點都不想再呆在這裏,直接衝向門口。
月白見狀,一個側身就截住了她的去路。
而黎榛見麵前的紫衣女子攔路,想都沒想就出手想她揮去一掌。
黎榛沒有內功,不過是相府的人有給她教過一些簡單的防身術,現在她見麵前攔著的是位弱女子,便以為對方也和自己一樣不會武功。
可誰知,麵前的紫衣女子輕鬆一閃,就躲過了自己的手刀。
一心就想往外衝的黎榛怎死心,唰地一下就抽出了腰間的匕首朝月白刺去。
月白見黎榛還亮出了武器,不由地眼眸一閃,側身躲過了黎榛揮得毫無章法的匕首,快速伸手劈向她的手腕處,就將匕首給打落了。
“你!”黎榛握住被打得生疼的手腕,憤怒地瞪向月白。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
聞言,月白不由翻了翻眼皮。
“這位小姐,可是你先動手的。”月白本就冷沉,此時聲音中更是滿滿的不善和冰冷,聽得黎榛背脊一涼。
黎榛此時也漸漸平複下心緒,重新掃了眼房內的幾人,知曉現在自己是無法離開這個房間了。
心中雖有不滿,但是黎榛也知進退,走到桌邊坐了下來,看向麵前還摟著南宮詩的白子秋。
“我知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沒錯,她什麼都知道,就算沒有眼線打探她也什麼都知道,隻要事情和白子秋相關,她便可以了如指掌。
“你既然知道,那麼......”烈玄也走到桌邊坐下,看向麵前的綠衣少女。
“就不能留你性命了。”
聞言,白子秋不由地蹙眉看向烈玄。
若說上一回烈玄對南宮詩起了殺意時他還覺得不可當真,那麼現在他已是完全相信烈玄絕對是下的了手!
“烈玄。”白子秋皺著眉頭,出言打斷烈玄。
“留她性命。”
“怎麼,你不忍心?”烈玄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抬首看向白子秋身旁的南宮詩。
此時的南宮詩已經完全沒了聲響,更是在聽到白子秋為黎榛求情的時候蒼白了麵色。
“你應該明白,留著她就是多一個禍患,多一份危險。”
白子秋豈會不知,但是他依舊堅持己見。“黎榛她不會說的。”
“你怎麼能夠確定?”
“她現在還看到你和別人親熱,更是不會幫你了。”
“不是的。”這時,黎榛突然發話了。
“我......”抬眼看向白子秋懷中的南宮詩,黎榛的麵上有著嫉妒有著心痛。
“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做讓子秋為難的事情。”闔了闔眼眸,黎榛側首看向一旁的烈玄。
黎榛對於白子秋的心意,無人可以否認,並且包括她的誠信度,更是無可動用地可靠。
就以上一回在禦花園內白子秋與她所說的那一切,她都沒有與任何人提起過。這一點,烈玄他們也知道。
“但是,除卻感情一事,我是絕對不會讓步的。”說著,黎榛突然站起身,逼向南宮詩。
月白在一旁看向黎榛麵上駭人的神色,不由地為白子秋捏了把汗。
被這麼一個“專情”的女子愛上,真不知道是白子秋的幸還是他的禍......真希望自己的將來,不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南宮詩是吧?你了解子秋嗎?”眼神犀利,黎榛一步步逼近南宮詩。
“我......不了解。”
南宮詩能夠了解白子秋多少?加上從前的宮宴,他們相見的次數不超過七次,又能有多少機會給他們相互了解?
若不是上一回他們陷入迷陣後所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她又怎會注意到白子秋這號人物,並且被他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