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劉軒逸一把甩開白羽衝了出去。他必須找到安語曼,不然他這輩子都不會安生。
白羽站在原地,一行眼淚落了下來。
是她不顧生命危險,帶著幾把AK和幾個兄弟掃蕩了對方的老窩,是她在血流成河的地方一遍遍搜尋劉軒逸的蹤跡。也是她,從小就陪在他身邊陪他一拳一拳的打出現在的天下,而在他眼裏,她竟然還比不上一個路邊撿回來的失憶女人。
白羽訕笑,她真是傻透了。竟然奮不顧身的愛上這樣一個男人,可站了一會兒她還是追了出去。
劉軒逸飛速走到醫院門口,上了白羽的越野車。白羽跟著上了後車座,劉軒逸沒理她。
他一門心思的隻有安語曼,應該去哪找安語曼?
白羽說讓安語曼在賓館等他,那麼賓館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
賓館,是古德的。
劉軒逸拿起電話就撥了過去,“古德,你好!”
劉軒逸的語氣一點都不像受傷了的樣子。
白羽聽到古德的聲音,臉色一遍,又馬上恢複了正常。
“哦,逸很高興又聽到你的聲音,告訴你的好消息,你心愛的女人在我的手上。”古德邪邪一笑說到。
“你想幹嘛,聰明的話就給我放了她。”劉軒逸冷冷地說道。
“難得逸你有在意的人,我會好好替你照顧她幾天的。”古德語氣悠閑自在,絲毫沒有被劉軒逸警告的覺悟。
劉軒逸咬著後牙冷哼,“古德,你想怎麼樣?”
“哈哈,很簡單,我的朋友!我的貨,你拿到了嗎?要是想見到活的安語曼小姐,就快點拿著我要的東西過來找我,如果太晚,我也不保證會出什麼事情哦。”古德說著就掛了電話。
貨,那是一柄權杖,在N國,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地位,也是這次倆人生意的標的物。
劉軒逸掛斷電話。
“你要幹什麼?”白羽緊張地問道。
“我要去想辦法去古德那裏將安語曼救出來。”劉軒逸按了按左手。
“你不能去,都說權杖在迪司利那幫人手裏,我們根本無法近身拿到,再說你身體剛恢複,不適合上時間奔波。”白羽擔憂的不行,這次的任務她一早就勸說他不要接的。
“沒事,我自有辦法。”劉軒逸一臉自信。
說罷,便不管白羽的勸阻將她放下開車就走。
劉軒逸帶著幾個人在迪司利的老巢守了兩天兩夜,終於找機會殺了進去拿到權杖。身體也受到了重創,手臂和肋骨多出骨折,大腿還中了一槍。
可他一點也不覺得疼,他要早點找到安語曼,見到她平安無事他才能放下心來。
劉軒逸已經等不及了,此刻,他才真正了解到內心在乎安語曼的程度有多深,感覺在古德的手上多呆一秒,於安語曼是危險,於他自己更是比死亡更加來得煎熬。
他帶著權杖來到與古德約定的地點。
古德十分熱情的打開大門,“我的朋友,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你真是個重情重義的男子漢。”
劉軒逸懶得看他虛偽的臉,“少來,我女人在哪?”
古德帶他上樓,便嬉笑著離開了。他還要好好的看看他新的來的寶貝權杖,才沒空看這對苦命的小鴛鴦呢。
安語曼聽到有人敲門,抖了一下。她已經被關了兩天了,不知道會是誰呢?
“一一,是你嗎?是我,我來救你了!“劉軒逸拍著門大喊。
“阿逸,是你嗎!我在,我在!“安語曼聽到是劉軒逸的聲音,激動地大喊。
“你退後點,我把門踹開。“劉軒逸讓安語曼小心站好。
劉軒逸抬腳踹了幾下,門便踹開了。
一見到劉軒逸,就感覺這幾天的委屈頓時迎麵撲來,安語曼撲上去在劉軒逸的懷裏哭泣。
“別怕,我在。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劉軒逸撫摸著安語曼的頭發溫柔地說道。
安語曼抬起頭來,“你終於來了,我好怕再也見不到你。”珍珠一樣的淚珠就這麼掛在臉上。
“傻瓜,我怎麼舍得見不到你。“劉軒逸粗糙的指腹拭去安語曼眼角的眼淚。
“一一,這裏不宜久留,我們這就走。”
“軒逸。”
劉軒逸拉著安語曼就往外走,快到樓梯的方向,他突然停了下來,拉著她往反方向走去。
“軒逸,怎麼了?”
倆人才走到拐角,後麵一排便上了樓。他們操著聽不懂的語言說到,“老板,他們走了!”
此刻,劉軒逸拉著安語曼躲在牆角的隱蔽處,他四下打量著周圍,一個能偷走的通道都沒有。
這條是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