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語曼再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劉軒逸已經走了。
“張嬸,他,他呢?”安語曼張望一周,沒有發現劉軒逸,她有點心急,糾結著手指問道。
“軒少說晚上有酒會,剛走。”
“哦。”安語曼失望地歎了口氣。“那你把我之前做的東西熱一下吧,別浪費。”
張嬸邊幹著手裏的活,邊抬頭回安語曼的話。“軒少把你做的菜都吃了,這麼多年都沒見他胃口這麼好過。稍微剩了點他帶到公司去了。”
“剩飯有什麼好吃的,吃了我又沒得吃了。”安語曼表麵上嘟嘴生氣,可心裏卻有點滿足。
“那他今晚是不是不回了?”想到他要去酒會,安語曼又感覺空落落的。
“他肯定會回來的。”張嬸突然提高聲調,還停下了手裏的活。
“安小姐,其實我不應該多這句嘴。但是有些話我必須也得告訴給你。其實軒少在你來以後,我才看見他臉上有笑模樣的。你不開心,他也跟著揪心。軒少小時侯太苦了,他不知道怎麼對女孩好。但是我也能看出,他對你是真的好。”
是麼,安語曼心裏也開始打鼓。不管怎麼說劉軒逸確實是個給她帶來心跳體驗的男人。
劉軒逸驅車趕到酒會,四處都是談論軒逸集團和安氏集團收購話題的人。
大部分都覺得軒逸集團最後得到碩果,不過這其中也有不和諧的聲音。
幾個舉著酒杯的男人高談闊論,其中一個五十來歲的地中海神秘兮兮道,“你聽說沒有,這安氏集團和軒逸集團是新仇舊恨。”
“你這是什麼意思?”另外幾個人明顯不知道。
“現在軒逸集團大當家的父親以前就栽在安氏集團老董事的手裏。”地中海得意洋洋,好似咋說自己買彩票中了獎。
另一個那人趕忙噓聲,“咱們這種身份,有什麼話都不好亂講啊。”
“這可不是亂講,誰不知道從前軒逸集團那些黑幕呀?”一個年輕些的一臉不屑。
“李總,你怎麼酒還沒喝幾杯,就開始說醉話了呀?”劉軒逸突然出現在幾個人身後。
“曆史的事,就讓曆史把他塵封吧。以後市場誰來分羹,幾位心裏比我有數。”劉軒逸輕飄飄一句話丟了出去。
“是是是,以後咱們就和軒少一起打天下了。”剛才八卦勁頭最足的突然獻上笑臉。
劉軒逸並不理會對方敬酒,徑直走開了。
這天的酒會劉軒逸拖到最後才離開。他心裏最深的傷疤被人揭開了,他隻能躲起來自己舔舐傷口,喝得酩酊大醉直到袁也來接他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