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麵對眼前的黑衣人,景惜言並不畏懼,相比深宮裏看不見的危險,她覺得這些人容易對付多了。
景惜言被放在一個精致的小院裏,那些人見她不掙紮,也沒為難她。
“在下蕭雲軒,傾慕錦夏第一美人,特來拜訪!”一個身著黑色錦衣的男人朝景惜言行禮道。
景惜言朝眼前的男人看去,一雙深邃的眼睛,讓人一眼看不到低,高鼻深目,顯然不是中原人,卻也是長得異常英俊。
“原來蕭太子,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景惜言說著一低頭,算是見了禮,人卻仍然端坐著。
“想不到惜貴妃竟然聽過區區在下賤名,真是受寵若驚!”蕭雲軒風度翩翩地說,遙看過去,倒是有幾分翩翩君子的模樣。
“蕭太子過謙了,大蕭最傑出的軍事家,才華橫溢,就是我常居深宮,也聽過閣下的才名!”眼前的人,明明是蕭國最傑出的人,卻為何出現在這裏?景惜言疑惑了。
他這樣明顯是不請自來,又是什麼事,讓他不遠千裏,跑到錦夏的都城來?
“最傑出談不上,聽聞惜貴妃當年才十二歲,就寫出了《治軍策》這樣高明的策論,都是我等望塵莫及的,可惜,這麼優秀的人卻被囚深宮,和那些愚蠢的女人爭風吃醋!”蕭雲軒搖著頭謙虛,卻不忘捏景惜言的痛腳。
“確實可惜了!”景惜言想,自己是醫學博士啊,前世已經讀萬卷書行萬裏路了,現在應該是大展拳腳的時候才對啊!
“在下聽聞惜貴妃之前溺水差點去了,這次特來邀請惜貴妃到我大蕭,蕭某願為您提供一個施展才華的平台,讓您做自己想做的事!”蕭雲軒笑了起來,臉上寫滿了真誠。
景惜言則疑惑了,景惜言真的這麼有才?竟然有人來挖牆角?《治軍策》不是因為太理想化了而沒有得到執行麼?
“抱歉,我不能理解你在說什麼?”景惜言端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嗯不錯,清而淡的味道,是她喜歡的。
“我的意思是,和我到大蕭去做我的太子妃。”
“不可能。”景惜言斷然地拒絕了,此刻的她特別憎恨男人以那樣一種身份存在。
“為什麼?若是你介意你曾經是錦夏的貴妃,那麼我告訴你,我不在意。”蕭雲軒激動地說。
“我更不在意!”更果斷地冒出這句話之後,景惜言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這就對了,你我都不在意,那麼我們就可以好好地重新開始!”蕭雲軒眼裏是算計得逞的笑。
艸,有病啊,她又不認識眼前的男人,跟他說什麼在意不在意,還重新開始?這丫的有毛病吧!
按壓著馬上就要炸毛的神經,景惜言淡淡地笑了起來,一定要淡定淡定,即使心裏已經有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了!
“蕭太子……”
“叫我雲軒……”不等景惜言說完,就被簫雲軒打斷了。
“我想我們是第一次見麵,還沒那麼深的交情,重新開始更是無從談起!”景惜言竭力地控製自己暴走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