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地獄
地獄,是可怕的代名詞,令人聯想到的隻有黑暗,死亡。人間,卻擁有兩麵不同的世界,一麵醜陋可怖,爭權奪利。另一麵卻溫情無限,愛意洋溢。人間有地獄,就隻因為有他,穗台。
影蠱崖的日出被譽為世界上最美,也最動人,所以不少人為一睹這美景,不惜闖入禁地,但收場都隻有一個,死無全屍。又是一個清晨,今日影蠱崖的日出比平日更寧靜,沒有被鮮血染紅的晨曦,格外迷醉動人。崖上的他,在此已經七日了,看著這樣的美景,卻動不了他的心弦,因為,他的身邊已缺少了她。一露殺龍手說:“天下三分紅旭日,二分雄奇落影蠱,一分柔情照嬌容,可惜,紅日如夢花何處,花如,又是日出了,為何你還不來看看,隻有你才可令紅日變得更美。”
一露殺龍手說:“我雖記不起當年發生的事,但,我的感覺告訴我,那一天的日出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刻。”一露殺龍手說:“花如,你究竟在哪裏?”
影蠱崖一片寧靜,但外族的另一麵,且殺氣震天,全因為他。他就如死神降臨,所到之處,隻有血腥和死亡。
穗台使出水寒神雷八方暴雷。
骨血族族主怒斥。怒斥心想:這廝的武功比我們高得太多了,久戰下去,形勢大大不妙。相殘族族主沙地啊。沙地啊心想:短時間已殺掉各族逾千戰士,他的實力,看來就隻有族主才能匹敵。龍寶族族主二者。二者心想:原先血乃咱們外族聖物,絕不能落在這魔頭手上。狼瘡族族主同進。穗台說:“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同進說:“放屁,想奪我們原先血,簡直妄想。”
外五族族主神像前。穗台說:“你們四人根本發揮不出原先血的真正威力,落在你們手上,隻有寶蓮天物。”“交出原先血,我穗台饒你們一死。”四人說:“哼,別癡心妄想了。”
怒斥說:“穗台,你自小於外族長大,族主更對你青眼有加,現在竟為了原先血而犯我五族,我們誓死不休。”穗台說:“嘿,你們何時變得如此團結?但這亦不代表能做什麼。”沙地啊說:“媽的,無論你有多強,咱四人亦不怕。”二者說:“咱五族上下一心,誓殺你這擅闖聖地的叛徒。”同進說:“大家說得好,要他知道我們五族絕不好惹。”穗台說:“嘿,是嗎?”
突然,一人說:“穗台,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回來撒野,殺我族人。”穗台心想:唔?族主?那人說:“你今天眼內已沒有本族主了吧。”這人是一統五族的外族族主。外族族主說:“你以為憑你的華濤洗髓勁,再加上本族主傳你的刀血三式,便妄想能勝我的原先血嗎?”
沙地啊說:“啊,是族主,大家得救了。”眾人說:“族主千秋萬載,所向無敵,快殺了這叛徒吧。”穗台說:“嘿,你原先血雖厲害,但隻在外族無敵,我穗台乃中土之皇,咱倆隻是半斤八兩,我的華濤洗髓勁絕不在你之下,少來倚老賣老。”外族族主說:“哈哈,好,好,好,本座就看你的華濤洗髓勁如何能勝原先血。”穗台說:“很好,今天能與族主交手,償我多年心願,穗台絕不會令你失望。”
穗台心想:唔?怎麼了。與族主一戰不是我穗台夢寐以求的事嗎?怎麼我卻有這可惡的感覺?穗台心想:我從未試過有這種感覺,可惡,可惡。我穗台一也會心神緊張?
穗台心想:是因他過往神一般的戰績與不朽傳說而令我有所顧忌嗎?還是給他這強橫的氣勢所壓倒?可惡,我在想什麼。我穗台一直以來戰無不勝,難道今天隻有招架之功,而無反擊之力?
外族族主說:“穗台,你終歸隻是本族主一個小小部下,螢燭之光,又焉能與日月同輝。”穗台說:“我穗台天不怕地不怕,今天,就真被他壓倒?”
外族族主說:“小鬼,給我下地獄吧。”說完,一拳把穗台擊飛,穗台倒飛出丈外。口吐鮮血。
穗台說:“嘿嘿。”外族族主說:“本座要你永不超生。”穗台說:“嘿嘿嘿,你真是族主?”穗台說:“這就是原先血?嘿嘿嘿。”“若是真的族主,為何這一拳不能將我穗台轟破?”“你不配為族主。”
穗台使出十成功力華濤洗髓勁,水寒神雷,雷動九天。穗台說:“是誰?給我現身吧。”穗台全力出擊,族主的形貌竟然被轟得煙消雲散,而看清楚,中拳的竟是三族主。穗台說:“嘿,果然是你們的幻術。”
剛才的族主形貌原來乃狼瘡族主的海蒼神通,所虛擬出來的幻象,但可惜對手是穗台,始終被識破。四人心知單憑真實本領,絕無勝望,遂聯合一致欲以族主的威嚴形象令穗台產生心理壓力,但可惜到頭來功虧一簣。穗台說:“想以族主來壓我?就叫他親臨好了。”眾族人說:“啊,怎會這樣?族主不是來了嗎?”“剛才明明見族主將穗台壓倒的,怎麼一下子不見了?”穗台說:“嘿,還是識趣點,快交出原先血吧。”
既行險不成,四族族主已完全喪失戰鬥力,隻有任人宰割。同進心想:今天,咱們五族完了。一股懾人寒意忽地襲來,似乎要將整個場麵也一下子冰封。突然,一露殺龍手說:“該死,怎會沒有人知道花如的下落。”“沒可能的,你們怎會不知道那個叫花如的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