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宗秘之秘(2 / 2)

徐滿說:“啊,這些木人。”徐滿說:“每個木人也蘊藏著刀意。”徐滿說:“是爹的刀天七式刀意,你到底是誰?”那人說:“啊?”“你是主人的兒子?”這人是姓恒刀客第六刀童石柱。

徐滿說:“你是爹的刀童?”石柱說:“你連我這個第六刀童也不如,怎能相信你就是主人的兒子?”徐滿說:“也許,是我隻由爹留下的刀痕悟出刀天七式吧。”石柱說:“你看刀痕便能悟出刀天七式?”徐滿說:“是。”石柱說:“來。”“就用你的刀意,刻一個木人給我看吧。”徐滿說:“好。”

徐滿心知對方是在考驗自己,依言以刀意刻出木像。石柱說:“簇簇,難怪難怪,你的刀天隻得其形,欠缺神髓,難怪發揮不出真正威力。”石柱說:“幸好你的刀意仍是以刀為先,切合了刀天七式的要旨。”徐滿說:“那,怎樣才是真正的刀天七式?”石柱說:“刀天七式,一切以刀招為主。”石柱說:“刀招暗藏無窮變化。”“每擊出一招,即帶動體內真氣,加強刀招的威力。”

石柱說:“刀帶氣勁,無堅不摧,自能到達以刀禦氣的至高境界。”徐滿心想:秋前輩身為刀童,亦隻教我以情緒推動刀招,但與這刀童的以刀禦氣相比,似乎又是另一層更深進境了。石柱說:“怎樣?以刀禦氣的威力是否天下無敵?”徐滿說:“果然厲害。”突然,另一人說:“一派胡言。”“誰說以刀禦氣是刀天七式的至高境界?”

另一人說:“老六,你真沒改錯名,頑石不點頭,我說過多少次刀天七式的至高境界是以氣禦刀,而不是什麼以刀禦氣呀。”徐滿心想:啊,他又是誰?石柱說:“老五,你這長年活在死屍堆中的活死人,隻是比我在主人身邊多伴一年半載,便亂擺什麼臭架子,你的以氣禦刀又怎會比我的以刀禦氣強。”徐滿心想:他也是爹的刀童?那人是第五刀童人禍。人禍說:“小子,別聽他亂說,萬物以氣為宗,一切皆以氣為推動,每個人便等如一個小穹蒼,氣於體內運轉而生,自能發揮無窮力量。”

人禍說:“以無窮之氣擊出有形之刀,當能摧枯拉朽,所向無敵。”徐滿心想:此人的以氣禦刀方法,當真從所未聞,比起以刀禦氣,卻又有另一番威力啊。石柱說:“你這活死人和我爭拗這麼多年還是死心不息,好,今日就要你徹徹底底敗在我的以刀禦氣下。”人禍說:“好呀,今日就來分出到底是我的以氣禦刀強,還是你的以刀禦氣厲害,來吧。”

徐滿說:“兩位前輩請停手。”“大家也是家父的刀童,何必為了見解不同而傷了和氣?”人禍說:“你口口聲聲說是主人之後,老六,不若我們就拿他來證明誰的刀招強吧。”徐滿說:“喔。”

人禍使出刀天七式以氣禦刀。徐滿身帶重傷,又如何能擋這強猛刀招,危矣。石柱說:“老五,別騙小孩子。”石柱說:“哈哈,輪到你體會我的以刀禦氣了。”

石柱使出刀天七式以刀禦氣。徐滿本想息事寧人,豈料卻引來兩刀童合攻,以氣禦刀的刀氣和以刀禦氣的刀勁,同時間襲向身上。不同威力的刀招猛地擊中,徐滿胸如雷擊,鮮血狂噴。難道徐滿就此便命喪無間地獄?

樓請。無花耿心想:我自幼便孤獨一人生活,朋友這兩個字,對我來說是遙不可及。自我認識了第一個朋友後,接下來每一個能稱得上朋友的,我也珍惜。何況,他是與我生死與共的兄弟,徐滿。就算隻得我一人,我也要把徐滿從地獄中救出來。爹,請恕孩兒不聽你的話。我單獨走該走的路了。無花耿昂然上路,穿過風波林,到達樓請外的十裏亭,已見天色微明。

隻見宗秘出現。宗秘說:“年輕人,既然有緣再遇,何不稍歇聚聚?”無花耿說:“若刻意相邀也算是緣分?”宗秘說:“嘿嘿,也沒分別啊。”無花耿說:“確無分別,隻是我走到哪裏也會見到你。”宗秘說:“嘿嘿,因為我是宗秘嘛。”宗秘說:“我相信你連我宗秘也勝不了,又憑什麼從穗台手上救出你朋友?”無花耿說:“前輩,我不理你是誰,請別阻我救兄弟。”無花耿說:“你又憑什麼來阻我?”宗秘說:“就憑我是宗秘。”

無花耿說:“那隻有得罪了。”宗秘說:“嘿嘿,你想嚇唬我宗秘嗎?”無花耿使出恨餘一招。宗秘說:“嘿嘿。”臉譜一變,宗秘已吐出強大勁力,將恨餘硬生生壓住。

宗秘說:“年輕人,還是收手吧。”

宗秘說:“年輕人,再鬥下去有害無益啊。”無花耿心知宗秘厲害,將原規心法催至最高境界。有劍則實,無劍則聖。

無花耿的劍招本密如急雨,但霎那間竟蹤影全無。更奇怪的是,恨餘竟反刺向無花耿胸膛。宗秘說:“無花耿。”“不。”

無花耿說:“究竟你是誰?”隻見無花耿突然揭開了宗秘的麵譜。無花耿一見,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