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怎麼出來了,趕快進去,小心傷到你了。”馨嬤嬤著急的將獨孤傲寧往鑾駕中推。
“嬤嬤,不妨事的。”獨孤傲寧輕柔卻是無比堅定的拂開了馨嬤嬤的手,轉而對著那些刺客朗聲道,“本宮乃是如夏國的天命皇女,焉能看到幾個毛賊便嚇得躲進鑾駕之中。”
“素聞如夏國天命皇女膽識過人,絲毫不遜須眉男子,今日一見果真是有幾分膽色。”為首的黑衣首領對著獨孤傲寧朗聲道。
獨孤傲寧傲然走到眾軍之前,不屑的道:“區區幾個藏頭露尾的鼠輩,本宮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立刻束手就擒,本宮便開恩留你們一具全屍。”
“皇女殿下好大的口氣,隻是不知你的手腕是否真有你的口氣這般硬。”黑衣首領雖戴著麵具,卻仍是看得到他那雙眼眸中蘊含了駭人的殺氣。
獨孤傲寧乍見黑衣首領森冷可怖的眼神心下也是一驚,但是她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從容道:“本宮乃是如夏國的天命皇女,又豈會在意你們這些區區的鼠輩之徒。”她淩厲的目光快速掃過眾人:“爾等聽著,你們不過是受命於人,現在投降本皇女姑且可以饒你們一命,想來本皇女的手段你們也是知道的,天堂還是地獄隻在你們一念之間。”
除了領頭的黑衣首領之外,其餘的人聽了獨孤傲寧所言,麵上皆露出了驚懼之意來。想來如夏乃是三國之中最強大的國家,天命皇女獨孤傲寧更是以嗜血殘忍著稱,殺人如麻,其殺人手段之殘忍令人發指,在諸國提起獨孤傲寧可止小兒夜啼。
“皇女殿下的嘴倒是硬得很啊!不過也隻能唬唬在下手底下的這幫廢物罷了。”黑衣首領悠閑的踱步上前,全然無視獨孤傲寧的怒意。
獨孤傲寧被黑衣首領目中無人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她奪過身邊侍衛的佩劍上前兩步,直指黑衣男子厲聲道:“眾軍聽令,將那匪首給本宮活捉回來,本宮要將他扒皮抽筋立於如夏城門前示眾。”
還不待眾軍衝上前去,黑衣首領的手輕輕一揮,一道巨大的網便從獨孤傲寧頭上落下,瞬間便將她網在了其中。
黑衣首領再次抬了抬手,獨孤傲寧已被拖到了黑衣首領身前,他居高臨下俯視著獨孤傲寧:“今日便是你殞命的日子,真是可惜了這副美麗的皮囊了。”
獨孤傲寧抬起頭,正好迎上了黑衣首領眸中滾滾的恨意,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為了不被人發現破綻,獨孤傲寧決定假裝失憶,她命手下的死士在去天壇的路上埋伏著,待用網網住自己後便將自己擄走,隻是如今這個黑衣人似乎是想將自己殺之而後快。
不待獨孤傲寧想出脫身的辦法,黑衣人的長劍已經向著她的胸口刺了過去,獨孤傲寧聽到了利器入肉的聲音,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之時,另一名黑衣男子淩空躍了出來,右手中長劍先是蕩開了黑衣首領手中的劍,而後又劃破了魚網,緊接著左手攬過獨孤傲寧的腰肢淩空躍起,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獨孤傲寧覺得胸口火辣辣的疼,按在胸口的雙手上沾滿了溫熱粘稠的液體,她的神智在一點點的渙散,麵前黑巾蒙麵的男子越來越模糊,最終眼前化為一片黑暗。
黑衣男子抱著獨孤傲寧走進了一座破廟之中,將她平放在廟中神像前的稻草之上,解開她的衣裳確定傷口沒有傷及心脈這才鬆了一口氣,最後黑衣男子撕下自己的衣裳塗抹上金瘡藥,替獨孤傲寧包紮好了傷口。
“水……我要喝水……”獨孤傲寧揮舞著雙手,口中不停地呢喃著。
黑衣男子扶起獨孤傲寧,讓她靠在自己懷中,將壺中的水慢慢喂入她的嘴中。
獨孤傲寧喝過水後悠悠的睜開了雙眼,她慢慢看清了周圍的壞境,當她回過神來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個蒙麵人懷中時,不禁尖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