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女皇陛下,皇女殿下已經回宮了,現下已在鳳寧宮由太醫診治。”鳳寧宮的宮人前來向女皇稟報道。
“立刻擺駕鳳寧宮。”女皇聽到宮人來稟報,忙棄了獨孤傲如與李逸辰,匆忙朝著鳳寧宮而去了。
看著女皇匆忙離去的背影,獨孤傲如麵上浮現出刻毒幽怨的神情,隨後她被宮人攙扶起身,當她走過李逸辰身旁時,竟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這個方才舍命救她的男人。
“皇女的傷勢如何了?”女皇甫一踏入鳳寧宮便向太醫問起了獨孤傲寧的傷勢。
“回女皇陛下的話,殿下隻是身子有些虛弱,隻需好好調理便可以恢複了。”太醫忙跪伏在地回稟道。
“兒臣向女皇陛下請罪,兒臣無用這才遭了奸人算計,連累母皇為兒臣擔心了。”獨孤傲寧掙紮著從臥榻之上起身,跌落在地上道,“兒臣願領受一切責罰,請母皇重懲兒臣。”
“你還有臉向孤請罪!”女皇揚起手一巴掌甩落在獨孤傲寧的臉頰之上,“沒用的東西,孤這樣悉心栽培與你,你卻差點卻折損於宵小之手,實在是令孤寒心啊!”
“是兒臣魯莽,這才落入了歹人的圈套,兒臣實在是罪該萬死。”獨孤傲寧的頭在地上磕得咚咚作響,很快便腫起了一大塊。
女皇冷眼瞧著獨孤傲寧匍匐在地,任由她將頭磕出血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罷了!你且起來吧,好好將身子養好。記住!你的肩上可是肩負著整個如夏國的重擔。”
“兒臣謹遵母皇訓示,兒臣多謝母皇寬宥之恩。”獨孤傲寧跪行至女皇身旁,懇求道,“請母皇不要將兒臣受傷的消息告知父親。兒臣不想父親在天上不安。”
“你說什麼?”女皇看著獨孤傲寧驚詫的向後退了幾步,大喊道,“太醫這是怎麼回事?”
太醫忙上前來,顫抖著雙手替獨孤傲寧把了脈,這才小心翼翼的回稟道:“皇女先前受了外傷,後又中了毒,現在雖已無礙了,想來還是受了驚嚇,導致心智有些失常。”
“沒用的東西,來人將他拖出去五馬分屍。”女皇厲聲吩咐著宮人道。
“痛……頭好痛……”恰在此時,獨孤傲寧的頭突然痛了起來。
“等等……快去看看皇女。”女皇見獨孤傲寧不適,又將太醫喚了回來。
太醫為獨孤傲寧施過針後,她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孤就先留著你這條命伺候皇女吧!”女皇向來言出必行,這還是她第一次出爾反爾,饒了人一條性命。
太醫早已感恩戴德,跪伏在地千恩萬謝了。
北苑。
“你怎麼來了?萬一叫人瞧見可是要功虧一簣了。”上官清絕見李逸辰來了,忙打開窗子警覺地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
“放心吧!後麵沒有尾巴,再者北苑重地,擅入者死。想來也沒有人有如此膽色敢來這裏。”李逸辰說著便坐到了一旁地軟榻之上。
上官清絕見李逸辰身形有些凝滯,於是問道:“你受傷了?”
“一切盡在你的掌握之中,我按照你說的去做了,女皇不但沒有殺我,反而還重用了我。”李逸辰捂著受傷的胸口回道。
上官清絕笑著端起了桌上的五彩釉茶盞,輕抿了一口道:“女皇素來疼愛獨孤傲如,看來我們平日的功夫真是沒有白做。”
“女皇雖寵愛獨孤傲如,但她性情陰鷙狠辣,方才竟要一掌打死獨孤傲如,你確定你的計劃可行嗎?”
“若是女皇真對獨孤傲如起了殺心,你這會還有命坐在這裏嗎?”
“女皇心狠手辣,沒有弱點也沒有羈絆,著實是很難對付。”李逸辰眸中不禁閃過陣陣憂慮。
上官清絕見李逸辰憂心忡忡,自己卻是不以為然道:“是人就會有弱點,掩藏的再好,隻要用心去找終是會找出端倪的。咋們現在要做的便是沉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