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公趕忙稱是,軒王爺的脾氣誰都是知道的,從小到大,隻要他看不慣的人沒有活過第二天的,先皇在的時候是這樣,現在的皇上也由著楚宇軒如此的任性,所以楚宇軒說出這樣的話語,無異於是要給舒貴嬪判個死刑,隻是還沒有給她一個具體的死的日期。
和公公看向楚耀嗎,等著楚耀示下,看是不是將軒王爺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舒貴嬪,可是楚耀並沒有說話,在他的心裏,還是嚇一嚇這個舒貴嬪更好一些,這樣也免得以後她給楚歌出難題。
和公公見楚耀不說話,知道是楚耀再一次默許了楚宇軒的任性,所以趕緊的出門將楚宇軒的話傳給舒貴嬪。可是和公公剛剛出去了一會,就神色慌張的跑了回來,對著楚耀就跪下請罪,說請皇上饒命。
楚耀看著和公公,等著他將話說完,和公公趕忙說自己剛才講軒王爺的話轉給舒貴嬪,舒貴嬪聽了和公公的話之後突然說自己的小腹不適,然後疼的厲害,所以自己就趕忙的趕回來彙報。
一聽說舒貴嬪的小腹不適,楚耀的心突地就揪了起來,舒貴嬪的腹中畢竟還有自己的骨肉,而且是自己目前為止唯一的骨肉,他甚至開始後悔,剛才不敢有著楚宇軒的性子,他怕剛才那麼厲害的話語,嚇壞了舒貴嬪,更怕那話語因此驚了舒貴嬪的胎氣,孩子,自己是多麼的渴望這個孩子的降生,作為一個君王,有了至高無上的地位,有了自己心愛的女子,再有一個孩子,那樣的人生才會沒有遺憾,可是現在,那個孩子再次用自己的方式來宣泄自己的不滿,這讓他不得不心懷愧疚,趕忙的像宮外奔去。
楚宇軒看著楚耀那倉皇的神色,心底的希冀再次變得稀薄,自己的皇兄,永遠都不會像自己疼楚歌一樣好好的保護著楚歌,可是楚歌已經成了皇兄的皇後,和自己成了路人。看著楚歌那張紅色錦被下蒼白的小臉,楚宇軒的心被蜂蟄了一樣疼。
楚耀果真如楚宇軒所料的那般,沒有回來,楚耀和楚歌,兩個人,一個情思百轉,另一個還在昏迷之中,隻剩下了寧靜在這個空曠的棲鳳宮無限的蔓延。
而舒貴嬪的慶芳齋卻喧鬧異常,成了區別於棲鳳宮的別樣風景。太後,皇上,宮中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聚在了慶芳齋中,好像舒貴嬪才是後宮的真正主人。
舒貴嬪的胎氣好像總是易動,而這一次,舒貴嬪因為楚歌再次動了胎氣,眾人在等待著太醫的診斷的時候,都開始竊竊私語,有人甚至說皇後娘娘是不是和舒貴嬪腹中的孩子犯衝,不然怎會舒貴嬪一接觸到棲鳳宮,總會動了胎氣。
楚耀知道這是有心人的挑撥,誰都看的出來,太後不喜歡皇後,現在說皇後有礙於皇嗣,相信這比任何汙蔑的話語都更能入了太後的耳朵,隻是自己不知道如何的為楚歌辯護,因為這就是事實,舒貴嬪兩次動了胎氣,都是因為楚歌。
“還是找欽天監的王大人來一趟吧。”楚耀看著太後漸漸變色的臉,終於為楚歌想出了脫逃之法,關於命理相克的事情,相信欽天監的人說話更有說服力,別的隻是猜測。相信王大人也會給楚歌正名,那樣,一切的留言都會停止,這是楚耀想到的最好的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