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勞煩大人您去和貴國皇上說一聲,楚國的皇後楚歌沒來,現在來的是楚國的長公主。”說完之後,楚歌對著那禮官再一次福了下身子,就徑直的走向楚國的驛館。
驛館中臉侍從都是楚國人,所以說話的時候多了幾分隨意,等楚歌都安頓下來之後,就有人在楚歌的耳邊讚道:“皇後娘娘真是厲害,隻是幾句話就說的那個禮官啞口無言,估計現在那薛國的皇帝都為此懊惱不已呢。”楚歌看著他們隻是笑笑。
這不過是逞一時口舌之快,沒什麼大的用處。楚歌是明白的,但是自己能為楚國做的,也就隻有這些了。薛韞歡剛才不過是想給楚國一個羞辱,說楚耀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住,可是楚歌卻說自己是楚國的長公主,楚耀這樣的動作,薛韞歡定然是知道的,當她稱自己是薛國皇後的時候無異於他承認自己信息的不通暢,甚至對薛國不夠了解,連自己的對手都不清楚,這樣即使是勝了,又有什麼榮耀可言呢。
楚歌知道這次肯定會觸怒了薛韞歡,至於薛韞歡要對自己的懲戒,又會是什麼樣子,她都不管了,因為沒有了心力,更沒有了體力,躺在驛館的床上,她再一次漸漸地陷入了昏迷之中,入城之後一連番的事情讓她耗盡了心力,再也無力迎接接下來的事情。
玲瓏見楚歌睡著之後,心底卻突然地慌亂不已,楚歌所說所做她也是明白的,楚歌是拚盡了自己最後的力氣為楚耀爭了口氣。看著楚歌蒼白的臉色,玲瓏的心底隻有心疼,隻有擔憂。
與楚國驛館的安靜想比,薛韞歡的宏德殿卻更為靜謐,靜的連掉跟針都聽得見聲音,剛才給楚歌宣旨的那個禮官就跪在殿上,還有一個官員同樣戰戰兢兢的跪在那裏,等著薛韞歡發話,可是薛韞歡隻是坐在龍椅上,不言不語的看著麵前的兩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銅龍滴漏不時的響著,點點滴滴,好像在訴說著什麼心事,薛韞歡終於停止了自己的沉默,輕聲的說了一句:“依你們的意思,朕該怎麼辦?”
現在的薛韞歡對楚歌充滿了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子能夠堂而皇之的讓侍女打開自己的轎簾,又是什麼樣的女子在生死麵前還在捍衛自己國家的尊嚴,她的侍女玲瓏自己是見過的,那確實是個讓自己難以忘懷的女子,有那樣侍女的女子,應該也絕非凡品。自己想去看看那個女子,但是作為一國之君,他又放不下這個架子,但是這個女子分明在向自己挑戰,自己如若想不出應對之法,那就是自己對這個女子示弱。
“皇上,這個女子確實不是一般的女子,可是不管這個女子多麼的厲害,她也不過是咱們薛國的祭妃,是用來祭奠先皇後的。不管她怎麼言語,在您為他準備的懲罰麵前,她再高傲尊貴,也……”剛才去宣旨的那個禮官,在聽到薛韞歡的話之後長舒一口氣,然後對薛韞歡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