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楚歌也有笑的這麼動容的時候,自己和楚歌相處多日,見到的卻不是這樣的楚歌,楚歌在皇宮的時候,永遠都是淡淡的笑,永遠都是淡淡的愁,永遠都是淡淡的看著遠方,他以為那才是楚歌的本色,可是他沒想到,楚歌也可以笑的這麼的歡暢,楚歌也可以笑的這麼透徹,這麼的爽朗,楚耀呆呆地看著畫幅,好像聽到了楚歌朗朗的笑聲,那如銅鈴一般的聲音,不知道在心底的哪個地方發出,竟然清脆透徹的讓自己有想哭的衝動。
與楚耀的動情想必,楚宇軒是有些憤怒了,自己的楚歌,自己敝帚自珍,自己金屋藏嬌,藏得下的也就隻是這幾張畫幅,她都迫切的想知道,這個女人,想知道的太多了。楚宇軒突然地運功,將書房的門關上,楚耀卻悵然若失的想再次推開門可是當他的手觸及到楚宇軒書房的門的時候,他突然驚呼一聲,等他仔細的看向剛才疼痛不已的手的時候,他的手上正有一根繡花針,血順著繡花針的針頭湧出,楚宇軒卻恍若未聞一般,隻是靜靜的看著太後。
太後是有求而來,自己即使冒犯了自己的皇兄,她現在應該也不會說什麼,再說,這次是他們母子失禮在先,是他們非要看自己的楚歌,楚歌是誰想看就能看的麼?
“太後想必見到剛才走出去的那個侍衛吧?他跟了我十幾年,剛才就因為她看了楚歌的畫像,就自寄戳瞎了雙目。”楚宇軒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足以讓太後心底全是顫意,楚宇軒向來都不是個凜冽的人,突然這樣的狠毒,太後都覺得有些失常。
在震驚的同時,她甚至已經忘記了剛才自己的皇兒被他用飛針紮傷,她看像楚宇軒,等著楚宇軒接著說話,楚宇軒想表達的肯定不僅僅是那些,她等著楚宇軒接著說話,可是楚宇軒隻是看想楚耀,好像在看著一個被自己戲耍了的玩物。
“皇兄,這滋味不好受吧?”楚宇軒問話的時候,臉上竟然全是笑意,他不知道該怎樣的表達自己心中的感觸,隻覺得這一次,楚歌是自己的了,自己隻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楚歌,所有想冒犯楚歌的人都隻有一死。
楚耀不說話,隻是看向楚宇軒,等著楚宇軒接下來的話語,楚宇軒再次轉頭看向太後,輕聲的說了一句:“楚歌死了之後,就是我的人了,誰都冒犯不得。”楚宇軒臉上有著很重的傷感,這是他陽光的臉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連太後見了都覺得心底很是愧疚。
楚耀和太後都不再說話,可是楚宇軒卻好像不肯這樣輕易罷休,他說:“當初我身上的毒並沒有驅盡,現在還經常受著毒的摧殘,我知道這毒素再留在身體裏,可能不久之後我就會死,我的日子不多了,我能做的也就是好好的保護好楚歌,任何人都別想再次的傷害到她。”
楚宇軒說完話之後,就再次推開書房的門,自己靜靜地走進去,然後將門關上,現在他覺得能和楚歌在一起,日子中都全是陽光。他不想和楚耀,和太後說話,因為他不確定他們身後還有什麼陰謀,他不想再為他們效力,他們不值,他們更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