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便笑著點頭:“嗯,謝謝你救我,隻是你一定了耗費了不好真氣,這是紫靈做的參湯,你先用些。”說完便轉身從紫靈手裏接過參湯遞給了裕瑢。
裕瑢隻是接過碗喝了,然後對慕雪說道:“管家已經告訴我了,三日後啟程,隻是這些日子怕是要辛苦你了。叫紫靈仔細準備著。”
慕雪隻是點頭,紫靈則福身說道:“我忘了,還要去瞧瞧小廚房的點心做好了沒有。”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慕雪知道紫靈是想要給他們留一個獨處的空間,所以見紫靈走了以後,這才從裕瑢手裏接過碗轉身放在桌上,而後便伸手拉著裕瑢走到桌前坐下。她轉身去拿藥箱,隻是放心不下裕瑢的身子,所以還是要為他好生診治一下。
裕瑢見狀沒說什麼在,隻是聽著慕雪的指揮,叫她為自己診脈。慕雪從裕瑢一進門便覺得今日裕瑢身上的麝香味未免太重了,平日裏都是淡淡的,便留心了一下,之後便覺得他身上有很重的墨香,覺得奇怪。
“怎麼了,雪兒?”裕瑢見慕雪似乎覺察了什麼,便覺得心虛,所以隻是打算了慕雪。慕雪聽後隻是搖頭,隨後便鬆開了裕瑢的手腕說道:“沒事,隻是有些體虛。可有什麼不適?”慕雪從脈象上是看不出什麼,隻是想要問問裕瑢有什麼問題。
裕瑢聽後便搖頭說道:“並未有任何不適。”
慕雪便覺得奇怪,所以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為何今日身上的麝香味兒這般重,還有,之前你用的墨硯都是無味的,今日為何身上竟有一種淡淡的墨香?”
裕瑢聽慕雪問起這個,隻好極力掩飾:“隻是近來剛剛換了熏衣的侍女,所以這衣裳上頭的味道便把握不好了,至於這墨香,隻是因為前日從宮裏頭帶回來一方新的墨硯,這墨硯成色極好,隻是有些墨香,我倒也沒有太過在意。”
慕雪看著裕瑢這般自然地回話,更加覺得奇怪了,為什麼之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身邊貼身的侍女都換過了?所以隻是死死盯著他的眼睛看。
裕瑢是不擅長撒謊的,所以哪裏經得起慕雪這般質疑,很快慕雪便發現其實他的眼神裏頭更多的事閃爍不定,於是便更加確定,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而且就連今日他避而不見都是因為這件事情,所以隻是不動聲色地說道:“原來是這樣,隻是為何忽然間換掉了侍女?”
裕瑢聽慕雪追問,隻好含糊答道:“近日派飛雪去執行任務了,所以便隨意點了一個叫去為我熏衣了。”
隻是看著裕瑢這般不自在的笑,慕雪也隻是點頭說道:“原來如此。”裕瑢也隻是點頭,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被慕雪看出端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