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拿起令牌一看。再次開始變起臉來。
紅變黑,黑變青,青變紫,最後變成蒼白。
與上次不同的是,上次是氣的,這次是嚇得。
秦越抬頭看向二樓的顏淵,簡直是欲哭無淚了。
娘嘞,這塊令牌分別就是代表逸王-慕言的身份的令牌,是當今皇上專門賜予他,代表他身份的,除他之外,天下無人擁有這塊令牌。也就是說,這個人就是慕言,天啊,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啊!
他雖然隻是一個小城的城主,可也是知道逸王慕言的大名。
三歲能讀,七歲能吟,九歲五步成詩,十三歲便行軍打仗,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文韜武略,樣樣精通,相貌更是不俗。是無數深閨少女愛慕的對象。
隻是自己手中也是有逸王的畫像,畫像上的逸王與麵前的顏淵是沒有絲毫相似之處,難道,他是易了容?
想到這個可能性,秦越突然冒出一個瘋狂的想法。
殺了逸王!
現在代表逸王身份的令牌在自己手中,他又沒有露出真麵目,自己若是殺了他,將他的首級送給洛王殿下,洛王殿下定會十分高興,到時好處一定少不了自己的。
這個想法如同無人管理,肆意生長的野草一般,在秦越的心裏生根發芽並且茁壯成長起來。
逸王啊逸王,你可別怪我,我若不殺你,就憑今夜對你的冒犯,你也不會放過我。
你休要怪我先下手為強了。
秦越的神色幾經掙紮,最終定格在冷漠。
神色回歸如初,麵上一派震怒:“大膽賊人,膽敢偷盜代表逸王殿下的隨身令牌,真是膽大包天,罪無可恕,逸王殿下高貴神武,又豈是你們這等賊人可以抹黑的。”
“來人,將他們通通殺無赦,不可放走一個人。殺一人,賞一萬兩”
“是。”整齊應道一聲。官兵們手執長矛,紛紛向二樓衝上去。
顏淵依舊不緊不慢的搖著折扇,似笑非笑:“秦大人這是打算毀屍滅跡,再順便向你主子表示一下忠心不成?”
秦越卻是打定主意不說話,對顏淵的話語不理不睬。
官兵們此刻已經前撲後擁,熙熙攘攘的衝上了二樓,此刻他們心中,都充滿了瘋狂,隻要殺了這幾個人,就是白花花的一萬兩銀子啊!一萬兩銀子,可以夠自己幹多少事。
殺!隻要殺了他們,自己的好日子就來了。
毓悠翻了翻白眼,素手一揚,漫天粉末紛紛灑灑從天而降,官兵們身上都或多或少沾上了一些,沾的多的,手中長矛一下扔到地上,捧腹哈哈大笑起來。麵上卻是一派驚慌。
“妖……哈哈哈哈……妖……妖女。”麵色驚恐,聲音都在打顫,笑聲卻是越來越大,想停也停不下來,
這種情況就像瘟疫一樣,飛速蔓延,不出一會,二百名官兵都麵色驚慌,卻是笑聲不斷,更有些人,已經笑得筋疲力盡,屬於半死不活的狀態了,可還是一直在哈哈大笑。讓人感覺,這群人就是笑死了,也是正常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