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門前,顏淵弄玉原地佇立,周圍的家丁圍成一個圈包圍著兩人。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在一旁,還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個家丁,捂著傷口,不停地呻吟著。
王向鑄走出來見到這幅場景,爆喝一聲:“什麼人?敢來這撒野?”
顏淵抬起頭,雙目溫和,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樣子,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
心中有些心亂如麻,他這麼衣衫不整的就跑出來,毓悠有沒有被他欺辱,雖然自己估計著最快的時間,可是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什麼情況了。
毓悠那丫頭古靈精怪是真,隻是對方卻是一副肥豬模樣,就她的小身板,會不會出事?
顏淵有些後悔起來。
可是現在也容不得他後悔,毓悠沒事還好,毓悠若是有半點閃失,他就把眼前這個肥豬給千刀萬剮了,給毓悠出一口氣。
“就是你派人強行擄走本公子的夫人?”
顏淵這話一出口,弄玉忍不住咳嗽起來,老天,他家公子怎麼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說出來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了,不是說好是丫鬟的嗎?
顏淵聽到弄玉的咳嗽聲涼涼瞥了眼,弄玉立馬一派正色,臉上不苟言笑起來。
王向鑄上下打量一番兩人,心中也疑惑不已,那個女的明明是陳飛獻給自己的,怎麼弄來的,自己還真不清楚,這兩人的打扮也都是非富即貴,自己還是小心點好。
哈哈大笑起來:“我說這位兄弟,你夫人是什麼模樣,什麼打扮?你可不能隨意誣陷人啊!”後麵明顯暗含警告。
顏淵看著一笑起來跟一堆油膩膩的肉一下子擠到一起的王向鑄,也是一陣反胃,天底下,還有長得這麼奇葩的人,老天爺怎麼造出來的啊!
忍著胃裏一陣翻湧的感覺:“我夫人身上有一種奇香,隻有我才可以聞到,旁人是什麼也聞不見的。”
這句話險些吧王向鑄的鼻子都氣歪了。
隻有你能聞見,合著說,你說你夫人在哪她就在哪了?真真是不講理,強詞奪理啊!
“閣下此言不恰當吧?”
“有什麼不恰當的。”顏淵一臉的雲淡風輕:“我說她在這她就一定在這,你老老實實帶出來,還是我親自動手?”
顏淵說的毫不客氣,他心裏也是擔憂毓悠,連和這個王向鑄客套都省了,直接直奔主題。
王向鑄在此地一向橫行慣了,也沒有出入官場的小心翼翼,見誰都查一下人家有沒有靠山和來曆的習慣了,而這,更加加速了他的悲劇。
見顏淵說得這麼不客氣,他冷哼一聲:“大膽刁民,強詞奪理,私闖他宅,更是出手傷人,來人,給本官拿下,立刻拿下。”
周圍的家丁懼怕兩人的身手,但也不敢違抗命令,都衝上前去,不過誰也不是傻瓜,自己跑上前去送死。
弄玉抬起一腳,還差幾分踢到一個人的胸口時,那個人就手捂胸口,躺到地下哼哼唧唧起來;打出一拳,還沒挨到,就蹲地下叫起痛來。
饒是冰塊臉的弄玉,也有些哭笑不得起來。見他們也沒有傷自己的意思,索性和他們一起演了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