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人們的目光沒有在她身上停留很久,免去了毓悠的尷尬。
上方的顏淵收回目光,對下麵趴著的王向鑄道:“本公子親眼見你打算對無辜民女欲行不軌之事,你可認罪?”
王向鑄自然是死不認罪的,他在這裏沒有幾個信得過的心腹那是不可能的,老早就使了眼色給他們,現在他們已經去搬救兵了,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到救兵一來,哼哼!
王向鑄滿臉無辜,大聲呼冤:“小的冤枉啊!公子您要明察啊!”
毓悠捂住耳朵,緊緊皺起眉,你丫的喊冤就喊吧,至於喊得這麼淒慘,這麼慘絕人圜,有沒人對你怎麼樣,你嗓子不疼,本姑娘耳朵還疼呢。
顏淵也是皺起了眉頭,驚堂木一拍“啪”的一聲,王向鑄被嚇得猛然一個哆嗦,殺豬的嚎聲戛然而止:“你再叫一聲,就自己想想下場吧。”顏淵語氣平常,卻成功的鎮住了王向鑄。
看著老老實實噤聲的王向鑄,毓悠長歎一口氣,你看本來你就這麼老老實實的多好,非要在那嚎兩嗓子,現在好了吧,不嚎了吧,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成功讓世界清靜下來,顏淵的臉色也沒那麼難看了,繼續開始審案。
“你再將經過敘述一遍,毓悠,你也敘述一遍。”
毓悠和王向鑄分別將自己在宅子裏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毓悠看著坐在高處的顏淵,心裏滿滿的羨慕嫉妒恨啊!為毛他可以那麼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麵,自己卻要苦逼的站在下麵,不過,比起比自己還要可憐的王向鑄,毓悠覺得自己還是不錯的。起碼沒讓自己跪那,自己可做不來那事。
顏淵聽完兩人的訴說,點了點頭,吩咐道:“來人,去把陳飛帶上來。”
不多時,衙役就把正在賭坊玩的正是不亦說乎的陳飛帶到縣衙。陳飛到了堂上,還是二丈摸不著頭那,自己可是都把美人獻給縣令大人了,縣令大人不和那美人好好玩玩,來找自己幹嘛?
一抬頭,發現上麵坐的不是那個肥頭豬腦的縣令大人,而是一位豐神玉麵的公子,感到一道目光盯著自己,如芒在刺,低頭一看,赫然是王向鑄。
又看到毓悠俏生生的立在一旁,陳飛大驚失色,這……這是怎麼回事?
“陳飛,本公子問你,可是你將毓悠用詭計騙到那處宅院,又給她下了迷藥,打算獻給王向鑄?”顏淵不溫不火問道。
陳飛當即否認“回大人,沒有的事,小人一向可都是奉公守法的,怎麼會幹那種事。”
“哦,是嗎?可是是他說的啊。”顏淵伸手指向王向鑄,口氣十分無辜。表示是他告訴我的,你該問他。
陳飛當即看向王向鑄,王向鑄對他視而不見,現在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其餘人,是生是死管他什麼事。
陳飛伏在地上,兩眼不安分的轉個不停,他也是個聰明的,見王向鑄這個動作就猜到顏淵說的都是真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