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雨雪回頭看了看仍舊在昏迷中的黃國富,頗不耐煩的問唐雲豪:“還不能停下來嗎?”從一離開市區開始,燕雨雪就不停的回頭看昏迷在後座上的黃國富,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讓黃國富嚐嚐黃天奇施加在燕大川身上的痛苦。
看到車外已經是一望無際的農田,燕雨雪覺得已經可以停下來折磨黃國富了,可是唐雲豪還是沒停下來,急得燕雨雪又再問了一次。
李誌龍道:“這附近有人家,我們得找個安全點的地方!”
唐雲豪接著車燈看見前方有一片防風林,說道:“就前麵那片樹林裏!”
李誌龍看了看前方的樹林,答道:“好,就那裏!”
車一停在路邊,燕雨雪就打開車門,走到後車門前,拉開車門將黃國富拖出來,像拖死狗一樣拖進防風林中。
李誌龍與唐雲豪站在車旁看著燕雨雪的動作,也是麵麵相覷,但他們兩人都明白燕雨雪內心的感受,也不阻止,隻是跟進防風林。
這片防風林種的是桉樹,樹幹細小,用來綁人很容易掙斷。燕雨雪好不容易在防風林中找到一棵大樹,將黃國富反手綁在樹幹上。燕雨雪見綁好黃國富,又要開始動手,卻又被李誌龍拉住道:“你這一腳下去,他還不得嚎叫出聲,把附近的農民驚動了不好。”
李誌龍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棉花,塞進黃國富口中,用透明寬膠帶將黃國富的嘴封起來。李誌龍在黃國富麵前蹲下來,掐住他的人中。
黃國富醒了過來,不過腦袋還是有些不清醒,正打算開口說話,沒想到隻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黃國富這才發現自己被綁架了,腦袋立即清醒了過來。借著明亮的月光,黃國富認出了李誌龍,眼中滿是驚懼,不停的掙紮卻又掙不脫。
李誌龍笑道:“怎麼,認出我了嗎?”李誌龍並沒有先動手,而是打算讓黃國富知道被綁架的原因。燕雨雪看見黃國富膽戰心驚的模樣,反而冷靜下來。
黃國富全身哆嗦的點了點頭,想要求饒卻說不出一個字來。黃國富再也沒了平時的囂張,他不知道李誌龍等人要用什麼方法來折磨自己,但他知道今晚絕難善了。
燕雨雪走到黃國富身前,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一記耳光,險些將黃國富的頸骨扇斷。響亮的耳光聲在這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亮。
燕雨雪涅住黃國富的下巴,將黃國富的臉對準自己,冷笑道:“你知道我們為什麼要綁架你嗎?你知道今晚我們會怎麼對付你嗎?”
黃國富看到燕雨雪的表情,嚇得麵色發白,吱唔著求情,可是嘴裏就是發不出聲。黃國富不停伸著腦袋,想要燕雨雪明白他有話要說。
燕雨雪依然冷笑道:“想要求饒是嗎?我實話告訴你,我們不會給你任何求饒的機會!你的那個畜生老子害的我爸爸那麼淒慘,我暫時不能找他報仇,但是從他兒子身上拿回來一些利息還是可以的!”燕雨雪說完一腳踢在黃國富右腳膝蓋處,疼的黃國富淚如泉湧,可是他被綁著,想要伸手到膝蓋處也不能,隻能劇烈掙紮。
燕雨雪已經徹底冷靜下來,她不會讓黃國富好受,所以她要想法好好折磨他。
黃國富已經痛得彎下腰,左腿單腿站立著,不停的甩著右腳,以此來緩解膝蓋處的疼痛。燕雨雪毫無憐憫之心,再說黃國富這種渣渣也不值得憐憫。燕雨雪看著黃國富的舉動,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左膝蓋上。
黃國富疼的劇烈掙紮,額頭頸部青筋爆現。黃國富剛感覺右膝蓋的疼痛稍有緩解,左膝蓋又傳來劇痛,左腿頓時站立不穩。原本由左腿支撐的身上立即下墜,反綁在樹幹上的手臂承受了身上的重量,立即傳來一陣劇痛,差點將他的臂骨拉斷。黃國富強忍著右膝蓋的疼痛,勉強支撐著身上,避免了臂骨的折斷。
黃國富疼的冷汗淋漓,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見燕雨雪還有後招,嚇得直搖頭,背靠著樹幹想要避開她,連手腳的疼痛都忘了。
唐雲豪在一旁看著燕雨雪對黃國富施暴,覺得不刺激,對李誌龍道:“他這種窩囊廢,還是鬆開了收拾他吧,也不怕跑得掉,捆著像個死豬,折磨得沒點刺激!”
李誌龍點了點頭道:“好!”李誌龍說著走到黃國富身後,抓住他的雙臂,讓唐雲豪打開他手上的繩子。
黃國富感覺手上一鬆,就想抓住機會逃走,他知道今日局勢對他來說是凶多吉少,必須得跑掉才行。可是剛一邁步,雙膝的劇痛令他雙腳一軟,摔倒在地。燕雨雪見黃國富還想要逃,踢腿就是一腳,將黃國富踢飛撞倒樹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