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腦每次接受的信息是有限度的,當景恭的右腳被切掉一層之後,那各種感覺紛至遝來的情形,讓景恭的大腦仿佛爆炸了一般。
在此之前,景恭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人的感覺過於敏感,竟然會是如此的痛苦。
“許牧,你殺了我吧!”
景恭難受的大叫,但是許牧卻不理不睬,繼續脫掉了景恭左腳的鞋襪。
“這麼豐富的神經,竟然被肉皮包裹住了,真是難受,來吧,讓我給你們自由!”
許牧手指間的刀片繼續揚起,準備下一刻就要將景恭左腳的皮膚削掉。
景恭再也堅持不住,急忙大叫道:“是景厚,是景厚!”
許牧停住刀,問道:“景厚是誰?”
景恭道:“景厚是景家的長老,是他帶領十幾名宗師,作為暗線,去對付你的!”
許牧厲聲道:“景厚現在在哪裏?”
景恭道:“我不知道,他們的目標從來沒有跟我們溝通過,可能是您的朋友,也可能是您的家人,甚至,他們的目標也可能直接就是你!”
許牧點頭,“希望你不要騙我!”說著手中刀光一閃,景恭的喉頭已經裂開了一條縫隙,然後血液才慢慢的滲透出來。
景恭如釋重負,低聲歎道:“這樣,真好!”
負累一生,唯有臨死前的寧靜,才讓這位景家的宗師手下得到了片刻歡愉。
許牧如法炮製,同樣殺死了景發景喜,然後才對王謙招手道,“走,回中海!”
隻見王謙在操作台上,按動了幾下,然後那輛小奧拓竟然長出了兩翼,當兩翼展評,兩翼的中間部位竟然開始往下噴氣。
體型苗條的小奧拓,晃晃悠悠竟然慢慢飛了起來,然後轉了個方向,越過隔離帶,落到了回中海的高速公路上。
幸虧這是晚上,路上並沒有車,否則看到這一幕不知道要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
華燈初上,許牧的書屋並沒有關門,覃菲菲帶著許思思在房門外與街坊一起納涼。
一個中年人行色匆匆的來到許牧的書屋前麵,打量了一下書屋的招牌,然後看到書屋開著門,於是問道:“這裏,還營業麼?”
覃菲菲見這個人行色匆匆,臉色帶著一股焦急的神色,於是起身問道:“營業,你想買什麼書?”
那人道:“我想買點教輔書籍,學校裏急著用,可是新華書店關門了,我聽說,這裏有書屋,就匆匆趕過來了。”
教輔書的銷路最好,許牧之前的時候,倒是進了許多教輔類書籍,這些天,覃菲菲整理書屋,倒是見過這些書籍,於是帶著那人進屋道:“你想要的書有名字麼?”
許思思也跟著覃菲菲進屋,卻見那個人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道,我要的書籍都在這紙上,你看一下吧。
覃菲菲不疑有他,結果紙條看了一眼,疑問道:“你這是寫的什麼?”
那人看了一眼,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我出來的急,拿錯了,應該是這個。”
說著話,那人又掏出一塊白乎乎的東西,遞了過來。
許思思人很機靈,一看那東西不對,急忙叫道:“你拿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