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魏慶這個市委大官是怎麼幹的,竟然縱容他的兒子如此的胡作非為,我一定要狠狠的寫一份報告到上麵參他一本!”
市政府頂樓,聽完韓羽敘述事情始末的劉慶田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雖然這一切的是非曲直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但是既然韓羽拿著那段視頻來找自己了,那麼劉慶田自然需要表現出慷慨仗義的樣子,畢竟自己的把柄還落在韓羽的手中呢。
將劉慶田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底,韓羽沒有說什麼,他如今已經是窮途末路了,不可能去相信任何人,除非劉慶田真的有幫自己在行動,否則韓羽絕對不會罷休的。
果不其然,劉市長嘴上說的慷慨激昂,可是內心裏卻開始權衡了,先不說韓羽是不是被冤枉,就算他是真的被冤枉的,但是他得罪了戴氏集團跟陸氏集團,而且還打了魏於於一個耳光,這隨便哪一方都不是他劉慶田想動就能動的,雖然自己的把柄在韓羽的手中,為了保住烏紗帽自己不得不幫助他,可是如果因為幫助韓羽而得罪了戴陸兩大家族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這些年花都市大開發,劉慶田的政績一年比一年出色,是跟稅收一塊兒長的,這其中跟戴氏、陸氏兩大家族少不了貓膩,雙方都是綁在一條船上的,劉慶田根本不敢得罪任何一方,否則這條船翻了,最後得到利益的是魏慶!
這個魏慶是省裏麵田豐的對頭派下來的,目的就是要監督劉慶田,兩個人一碰麵就水火不容,最近這段日子為了北城開發的事情更是爭執不下,而戴、陸兩大家族一向是跟劉慶田交好的,按道理市委大官比他這個市長行政級別還要高一級,但就是因為兩大家族的堅持才讓劉慶田在花都市有說話的底氣,萬一要是因為幫助韓羽惹惱了四大家族的人,那麼就得不償失了。
沉默的坐了好一會兒,一直到韓羽的耐心都被消磨光了劉慶田都始終不開口,因為他糾結啊,幫助了韓羽就等於得罪了兩大家族,但是不幫助韓羽,萬一視頻在網上傳開了,那麼他更是死路一條啊。
韓羽沒有耐心在等下去,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劉市長,您到底肯不肯幫我?”
劉慶田眉頭緊皺,言語有些遲鈍的回答道:“唉呀...韓羽同誌啊,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但是我真的幫不了你啊,鐵證如山,兩大家族在花都的勢力想必你也略有所聞,我這個市長都要看他們的臉色行事啊!”
韓羽心中暗罵一聲:“這個該死的老狐狸,這是跟我拐彎抹角的打太極啊!”
本來就是火爆脾氣的韓羽索生懶得的廢話了,隻看見他“刷”的一聲從夾克中探出了那把擦拭的亮晶晶的德國沙鷹指著劉慶田的腦袋,冷冷的說道:“劉市長,我不想跟你廢話,幫不幫我一句話!”
“你!”
劉慶田被黑洞洞的槍口一下子嚇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這個韓羽竟然如此的想法,而且膽大包天,這年頭最怕的就是這種不要命的愣頭青,劉慶田不會傻到認為韓羽不敢開槍。
“劉市長,通俗的說我現在是一個亡命之徒,所以你也不要奢望跟我講道理,這件事情你如果幫我的話,我自然有機會洗刷冤屈,但是如果你不肯幫我,那我就先一槍崩了你,然後再自殺,同時你的那段視頻也會發布到網上,死後你都要背負千秋唾罵!”
韓羽這一招玩的太猛了,死了都不讓劉慶田好過啊。
“好,好,我答應你,你先把槍放下!”
劉慶田不敢跟這個喪心病狂的匹夫開玩笑了,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韓羽笑了笑,將手槍收了回來,然後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說道:“劉市長,我就知道我們英雄所見略同,你是聰明人,隻要幫助我洗刷冤屈,那麼以後我們就互不相欠,我繼續當我的老師,你繼續做你的市長!”
“你想怎麼做?”劉慶田問道。
既然現在跟劉慶田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韓羽也不怕他敢亂來,於是開始冷靜的分析這個件事情,道:“我猜測這件事情的背後我兩個主謀,至於陸氏的話可能生小一點,一個是戴氏集團的少公子戴蒙,還有一個就是魏慶的兒子魏於於,他們一個雇傭黑勢力,一個買通政府,兩麵夾擊要玩死我,將所有的髒水往我身上潑,我越逃他們越開心,因為這樣就證明我是作則心虛了,所以我想反其道而行之!”
劉慶田詫異的看了韓羽一眼,說道:“說下去!”
“這件事情是從綁架案開始的,被綁架的人是我的學生王誌,他們父子兩個估計跟戴蒙等人都是串通好的要坑我,至於綁票的黑勢力應該是狼社的人,我打聽過了,被我一槍爆頭的那個是北城一個叫豹哥的手下,以前有命案在身,所以我想主動出擊,從他們的薄弱點入手,推翻一切質控我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