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榭小區,早晨起來這裏給人的感覺很不錯,小區的中央有一片廣場是留給業主們散心的,廣場上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草樹木,綠化麵積做的不錯,運動器材、涼亭等等應有盡有,難怪這片小區一平米的價格在兩萬元以上了,這居住的環境的確對不起這個價格。
韓羽三人沿著小區慢跑了十幾公裏後來到了廣場上的一棟涼亭內休息,韓羽望著廣場上一個個穿著白色練功服正在打太極的老人們,不無羨慕的說道:“嘖嘖,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臨老了打打太極,養養鳥,生活好不自在啊!”
“得,別英年早逝,戰死沙場就該知足了!”孫雷撇了撇嘴說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韓羽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別處,隻看見從小區的二號單元樓走出來一男一女,男的染著一頭十分放蕩不羈的銀色頭發,帶著黑色的墨鏡,看起來就好像是某個國家的明星一樣,女的身材妙曼,穿著黃色的紗裙,走起路來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十分放蕩,這一男一女不說都知道昨天晚上肯定大戰了幾百個回合,就連走路都還要膩在一起。
韓羽雖然沒有正麵看見對方的樣子,但是他的視覺何其敏銳,一下子就認出來對方的身份,不由有些玩味兒的笑道:“喲嗬,還真是巧啊!”
順著韓羽的目光龍開江跟孫雷也看了過去,孫雷一看就來興趣啊,興衝衝的問道:“怎麼啊羽哥?那美女是你朋友啊?一看就像是出來賣的啊,能給個優惠不!”
“滾犢子,少扯淡,我認識那男的!”韓羽笑罵道。
他的確認識對方,因為那不是別人,正是被韓羽從東城高校聯盟攆出來的常傲天!
灞橋一戰,韓羽一統三大高校,把常傲天直接就給掃地出門了,最後他的表哥林琅天趕到跟韓羽大戰了一場,順便把常傲天灰溜溜的帶走了,猶如喪家之犬一般,韓羽沒想到竟然能夠在靜海市碰見這小子,而且看起來這小日子過的不錯啊!
經不住詢問,韓羽就將自己跟常傲天之間的那點恩怨說出來了,惹的孫雷哈哈大笑道:“羽哥啊羽哥,你怎麼跑去跟那些小破孩子玩耍呢?”
韓羽聞言也是一陣尷尬,那個時候自己愣頭青不懂事,想著投身教育事業,改變東城區混亂的學生秩序,沒想到最後卻被孫校長給擺了一道給自己掃地出門了,這的確是貽笑大方的事情。
往後的三天裏,孫雷當做韓羽的導遊了,每天帶著他跟龍開江遊山玩水的,因為身份敏感韓羽一出門就得戴墨鏡,白天就得他們到名勝古跡走走,晚上一起喝酒搞一些稀奇古怪的花樣,三更半夜跑到山上去烤肉什麼的,看孫雷每天那無所事事的樣子,韓羽還是有點羨慕的,都說有什麼不如有個好爹啊,這小子的爹是中石油的總經理,要什麼有什麼,生活無憂無慮的,不像他們這些人,為了生存得把腦袋別在褲腰帶子上,至於龍開江則是扮演者老大哥的角色,一如既往的對孫雷的生活之糜爛痛心疾首,訓斥這小子該找些正事幹幹才行。
第三天當晚,孫雷的家中,韓羽跟龍開江兩個人坐在客廳的羽絨沙發上看軍事節目,上麵講到了華夏國的國防力量,韓羽看那主持人將的眉飛色舞,無比自豪就一陣頭痛,無奈的說道:“唉,有時候真搞不懂那些機關內的人是怎麼想的,電視上總是歌舞升平國泰民安的,實則呢,天天殺人放火數不勝數,這不是夜郎自大,坐井觀天嗎?就說這軍事力量,當初在蘭明軍區的時候,那裏的裝甲部隊最精銳了吧,可是一到了軍演就不行了,我們一個小分隊就炸掉了他們的指揮部!”
龍開江讚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沒辦法,和平年代嗎,總不能放那些自毀長城的消息吧,隻不過這樣子容易把人們的思想給寵壞了,沒有給他們一個危險的意識,現在的人自保的意識是很差勁的,哪裏像當年抗戰的時候,人手一把槍,打死拿賞錢來的厲害!”
“哎喲,我說你們兩位兵哥哥啊,你們都退伍了,能不能別整天瞎琢磨這些沒用的東西啊!”孫雷從房間中走出來無奈的說道,這小子已經換上了一身十分富麗堂皇的衣服,金色的外套十分風騷,不用說了,肯定又打算帶韓羽他們到酒吧喝酒去了。
龍開江一聽他這麼說不樂意的,他對於自己曾經軍人的身份還是十分在意的,於是嗬斥道:“你這個小子別瞎說,居安思危總沒有錯的吧,隻要不死,我們永遠都是祖國的軍人,隨時準備拿起武器跟敵人戰鬥!”
孫雷知道在這個“原則性”的問題上跟龍開江不能較真,於是隻能舉起雙手表示投降,這麼多年的老兄弟了他知道對方的脾氣,這龍開江要是牛脾氣上來了估計這房子都得給自己拆咯。